梁徽怔,移开视线自然道:“也不做什,偶尔画画、刻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罢。”
祝知宜追根究底:“什小玩意?”
尊上珍玉品,只是那结打得不像给伤患系,倒像是寻常人家姑娘小姐玩乐打扮装饰。
祝知宜脚趾泛粉,蜷蜷,梁徽把它握在手心,点点揉舒展开,十分正经道:“药都掉。”
“……”祝知宜脚趾头又红些。
梁徽收拾医具:“清规,近来几日白天许要出宫,上药、膳食都交代玉屏跟乔,你好好照顾自己,等回来陪你用晚膳,好不好?”
祝知宜问:“出什事?
梁徽笑笑:“没什事,就是那矿,你可还记得?近日开采,兹事涉地行天象,钦天监算出卦需得天子命理压阵,此矿又历来是官家商贾江湖纷争之地,也理应亲自过去看眼。”
祝知宜点头,木兰春猎那矿他自然记得,彼时还是个只存在于人口风声中传闻,如今都要开采,时间过得太快。
“路上小心。”
梁徽扭帕子给他擦脸:“不在你也要好好吃药复建,若是闷,便在宫中走走,好些地方都改番模样,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祝知宜忽然问:“梁君庭,你在宫中闲暇时都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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