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规想见?”医正说祝知宜要静养,梁徽就把求见都给挡。
祝知宜问:“可以?”
梁徽顿,皱皱眉,严肃跟他说:“清规,你别这样问,你在这里,什都可以。”
祝知宜怔下,笑笑:“那见见?”
气,又有点诡异,他不明所以,但也对着梁徽很温柔笑笑。
梁徽更开心,如上瘾,亲力亲为照顾祝知宜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倒茶端水沐浴更衣浣发穿袜,日以继夜寸步不离,如野兽牢牢看守自己宝藏。
苍耳狼也日夜不离地黏着祝知宜,被梁徽个反手拂到榻下,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时不时用鼻尖蹭蹭他耳朵,或是用嘴唇贴上他颈项。
祝知宜在他爱抚和亲吻里面红耳燥,心脏失重,他身体和情感无比渴念梁徽、无法抗拒梁徽,他理智却在沉溺和挣扎维持着丝清醒:“你不上朝?”
这都几天?他刚回来那个新鲜劲儿还没过?
梁徽心道这几年来他大小年节日未休,现在补回来不算过分吧。
但他知道祝知宜是最在乎正事,解释:“近来无事,且近年议事阁渐发得力,清规不用担心,安心养伤,不会耽搁朝政。”
祝知宜点点头,他知道,梁徽把江山治理得很好,路北上,他切身所见所闻都让他为这位曾经盟友感到骄傲。
迟疑下,他还是问:“梁君庭,隋寅是不是来找过?”
这些天他能见人不多,除玉屏、乔就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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