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徽闭着眼,贴着祝知宜发鬓、耳边深深地嗅、轻轻地吻,如瘾君子。
祝知宜脊背微僵,性情大变梁徽让他觉得有些迷茫和……诡异。
梁徽将人抱得更紧,脸轻轻贴着他,让两个人气息、味道、体温交缠在处,不分彼此,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贴近,不够亲密,最好祝知宜能变成株蔓藤,和他永远交缠在块,直到死,稍微分开厘寸都让人觉得难挨、窒息。
梁徽歪歪头,深不见底目光静而缓地寸寸扫他耳垂、眼梢,轻声问:“除这些呢?清规还有别想和说?”
能回京全依得人相助,臣当知恩图报。”也不只为救江竹里,还有那里制蛊成瘾百姓。
梁徽唇抿成条线,此时才有几分真切感受——祝知宜是真回来,能在这种时刻、身处重患中还本正经滔滔不绝地议论国事,普天之下都再无第二个人。
心里又不免泛起酸楚,祝知宜还是那个祝知宜,心里永远装着很多人很多事,即便生离死别暌违三年,他梁徽也永远不占席之地,可他伤心和心酸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敢惹祝知宜半分不快,那句“你有没有想过”生生被他吞下去。
祝知宜:“皇上,你有在——”
“别这样叫。”梁徽半垂着眼,几近痛苦地祈求,他受不祝知宜这样生分地口个“皇上君臣”,脱口而出后又露出懊悔、小心翼翼神色,放低声请求,“清规不叫字?”
作者有话说:
鬼畜小梁上线
小祝:很害怕……
他亲着祝知宜额头,嘴唇嗫嚅,声音哑而低:“以前你都叫字。”
梁徽吻游移至祝知宜眼,很伤心地问:“是不是又把字忘啦?”
“?”祝知宜有些疑惑地抬起被弄得湿漉漉乌睫,他记忆中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皇帝像换个芯,祝知宜只得略微茫然地眨眨眼:“没有。”
“梁君庭。”祝知宜慢吞吞问:“方才说你有听见?”
“嗯,听见。”梁徽语气忽然又变得很乖,温柔宠溺,“依你,什都依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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