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尔济颔首道:“这就是。”从身上取出几枚银针,示意御剑伸出手来,道声“得罪”,便替他扎穴诊脉。御剑见他神色凝重,问道:“如何?”
绰尔济细细诊查许久,才逐收回银针,道:“将军心火极盛,肝毒淤积,血流更比常人快数倍……不知是甚缘故?”
御剑血气原比常人旺盛,隆冬之际,也不觉严寒。正逢兑泽部统帅前来奏报,便道:“三十多年都是如此,想来也习惯。”招呼声,便纵身上马。
绰尔济摇摇胡须,道:“不,从前必然不是如此。现下隔着衣甲,看不出端倪。将军如有空闲,不妨解开衣衫,让小老儿仔细瞧瞧如何?”
御剑曾见他替屈方宁起死回生,倒也不愿拂逆其意,笑应道:“巫侍卫长有亲家如此,却也不枉。”向他点头,打马而去。
罪你。”
御剑皱皱眉,将他抱得紧些,道:“胡思乱想甚?他便是怪罪下来,你大哥也担得起。”
屈方宁轻轻哦声,在他怀里安静片刻,伸出手指,触摸下他胸前血迹,又放在自己鼻前闻闻。
御剑道:“南军派人尾随刺探,昨夜已尽数灭。姓黄要与做交易,待大哥将这些累赘送走,便让他试试厉害。”说着,提起手掌,将他脸上泪水抹去。
言语间天色渐明,少顷,帐门铜环给人叩几下,名黑衣瘦小兵士端着药碗,与绰尔济同进来。绰尔济见御剑坐在帐中,怔怔,向他脸上打量好几眼,才躬身行礼。御剑也微颔首,道声:“费心。”帐中既有他人,他便不欲久留,在屈方宁背上轻轻拍,便起身出帐。走出段,只听脚步匆匆,绰尔济从后赶来,气喘道:“将军留步。”
绰尔济这日思想御剑身上病症,碗汤药熬熬煮煮,直到泼将出来,才忙给屈方宁送去。眼见他皱眉苦
御剑心中凛,头个想到便是屈方宁伤重有变,忙止步道:“他怎样?”
绰尔济愣,道:“乌兰将军?他身上受些寒气,手脚冻坏几处,此外都是皮肉伤,过几天便不碍事。小老儿过来,为是将军您。”
御剑心中稍安,诧笑道:“怎,身上也有些毛病不成?”
绰尔济向他脸上瞧来,迟疑道:“小老儿不敢这说。只是方才窥见将军面容,隐隐浮现层青气,是以有此问。敢问将军,近日是否劳累太过?”
御剑体质强健,绝少有人问他身体抱恙之事。当下道:“也只属平常。不过……”顿顿,道:“前些日子常莫名燥热,脾气也比平时,bao躁些。近日睡得也不甚安稳,经常半夜厥醒。平日倒无影响,遂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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