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屈方宁也睁大双眼,嘶声道:“……什?”
阿帕颤声道:“公主见他,便投入他怀中痛哭,敖都队长眼睛也红,直说‘让你受委屈’。公主什话也不说,只是哭。边哭边问:‘你到哪儿去?’又说:‘本想让你抱抱们儿子,可恨那姓屈心地歹毒,竟不许们家三口团圆。你不知道,他鼻子多像你!’”
众人万料不到她忽然曝出个惊天秘闻,脸色均十分奇异。偷觑屈方宁时,只见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瞳孔都似已经变色。
必王子
有些慌张,把信扔在炭盆中烧。……”
绥尔狐沉声道:“信是谁送来?”
阿帕摇头道:“婢子不知道,也不敢问。公主坐会儿,便说要睡午觉,让去抱小王爷过来。走去小王爷养病大帐,却被守卫拦下,说是痊愈之前不能见人,不许抱他出去。婢子只好回去禀报,公主听,很不高兴。婢子问公主要不要去请乌兰将军手令,公主突然大怒,说……些话。”
必王子催道:“她说甚?你五十都说出来!”
阿帕向屈方宁畏惧地瞧眼,轻声道:“公主说……乌兰将军能有今天地位,全是依靠她身份和财富。要是没有她,将军什也不是。又说当初是鬼迷眼,才会移情别恋,错嫁此人。”
御剑听见移情别恋四字,心中跳:“原来公主与那侍卫是旧相好,先前种种,不过是旧情复燃罢。”
绥尔狐咳嗽声,道:“他们年轻夫妻时怄气,说些气头上话,也是有。”
阿帕垂首道:“不,不是怄气。公主跟将军已有半年没说过话。”
乌兰朵生子不肖父之事,绥尔狐等都有所耳闻,却没想到二人之间早已貌合神离。各人对望眼,才道:“……这个且不说。后来又如何?”
阿帕道:“公主接信之后直神思恍惚,晚上什也没吃,深夜才吹灯上床,天未破晓时便起来。她执意要看小王爷,被拒之后大发雷霆,坐在梳妆台前,乱摔胭脂。见她心神不定,反复起身踱步,嘴里喃喃自语,心中十分纳闷。她忽然将拉在身边,落泪道:‘们从小要好,虽有主仆之名,其实比姊妹还要亲。有件事请求你,请你千万要帮这次。’大惊之下,也哭起来,对她说:‘公主有何差遣,万死不辞。’她呜咽道:‘今天要见个人,请你去杂役房领他来。’心中惴惴不安,来到杂役房,见个穿着裙子人在门前等候,便将个铜盆放在那人手里,引入公主帐中。那人进门,将雪帽除,露出面貌来,却是……敖都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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