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对他怜爱无限,吻他额头下,道:“那有甚?大不与毕罗开战,真当老子弄不死他?”惊觉他肌肤发烫,忙探手在他脸上、颈旁摸摸:“你发烧?”
话出口,便醒悟过来。他身体本来不好,昨天给自己翻来覆去地捣弄夜,又从早上硬撑到现在,自然撑不住。
屈方宁咬着嘴唇道:“幸好你没让殿下动手。腿上还有你……”害臊起来,伏在他肩窝里不说。
御剑心生愧疚,手将旁简易铺盖展开,欲将他放入被中安睡。临实在舍不得放手,又抱他好会儿,才替他除外衣,拉起毡被。见他躺得笔直,忍不住嘱道:“别胡思乱想。眼睛闭起来。”
屈方宁嗯声,眼睛乖乖阖起来。
平安无恙,自会还个清白。”
小亭郁直在旁默不作声,此时忽道:“看来这性命攸关大事,就系在这小小侍女条命上。她早天开口,你也少受天委屈。”
屈方宁微点头,道:“你要替请绰尔济爷爷出马?”
小亭郁笑道:“正是。”向御剑微躬身,转过轮椅走。
他背影落,御剑立即在屈方宁身边坐下,把他牢牢抱住。
御剑在他身旁守会儿,见他睫毛动,又睁开眼来。
只见屈方宁看着他,轻声道:“大哥,今天晚上不能跟你起吃饭。”
御剑心旌神摇,喉头滚动几下,才哑声道:“以后都起吃。”
当夜,必王子便将屈方宁从白羽营中抓出,送入王帐监牢听审。因几名白羽营巡逻士兵招认:公主死讯送出之后约半个时辰,曾见乌兰将军只身人,从营地外匆匆赶回。他是何时出去,却无人看到。与之前几名侍女证词比对,屈方宁嫌疑又加重三分。虽有御剑、郭兀良、小亭郁等从中斡旋,仍是不眠不休地审夜,天亮才罢。不过五六日,柳狐也已赶
屈方宁低低叫声“大哥”,脸深深埋在他胸口,肩头微微颤抖着,显然无助之极。
御剑将他更紧地抱着,吻他头顶道:“万事有。”
屈方宁眼睑通红,泫然欲泣,从他怀中仰起脸来,颤声道:“大哥,要是昨天没有跟你……,公主也不会……”
御剑心中最怕就是他作如是想,立刻打断道:“宁宁,你万万不可责怪自己。乌兰朵守节不贞,以致此祸。女子心性如此,即便处处谨慎,终有来日大难。”将他重新揽入怀里,又道:“如有万,替你作证便是。”
屈方宁摇摇头,鼻音浓浓地说:“们生疏已久,却在这紧要关头起过夜,说来没惹人怀疑。何况柳狐将军知道们以前……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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