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与他分开,胸腹温度骤降,本来僵在原地不欲理会,奈何身体不争气,肩头耸,又结结实实打个喷嚏。
御剑都给他气笑,重新将他抱紧,说话仍然没有什好语气:“就这样还给逞能?你杀鳄鱼跳冰水威风呢?兜兜破棋子,冻得半死爬上来,得意得很啊?”
屈方宁心想:“又不是为你跳。”脑中却乍然动,想到件极其要紧之事:“老狐狸布下这个局,嘴上说是为让立威人前,莫非……还有别打算?”
御剑微颔首,似是看他眼:“柳狐狸教唆你好事,以为不知道?老东西心想扳倒,眼睁睁地盯
他心中默默道:“是怕你。”把头深深埋在他胸前,闷声不语。
御剑似也自悔失言,闭唇不再开口,兀自紧紧将他搂在怀里。屈方边手臂压在身下半天,早已麻木胀痛,肩上也冷风飕飕。御剑略抬身,手臂从他胁下穿过,让他手环住自己健硕腰身。如此来,两人之间紧密相贴,再无丝缝隙。屈方宁体温逐渐恢复,脏腑涌起阵阵暖意,直紧张绷紧背也松弛下来。御剑察觉他不再颤抖,问道:“还冷不冷?”
屈方宁摇摇头,个“不”字刚刚出口,阵鼻酸直涌上来,连打好几个喷嚏。
御剑嘲道:“嘴里没句真话。”手臂紧,把他冰冷脸颊揽在自己赤裸胸膛上。
屈方宁心想:“反正说什你都不信,又何必要问?”只觉全身无处不妥帖温暖,只有后脑阴寒阵阵。念头动,头上微微沉,脑后已传来他手掌热意。但觉他顺着自己冰冷头发抚摸到后颈,碰下他冰冷耳朵,随即有些粗,bao地将他头按入肩窝。
屈方宁呼吸就在他脖颈边,暗夜中只见他喉结起伏,动也不敢动。少顷,只觉身下有些异样,似乎有个粗热之物硬硬地抵在他大腿上。这下如临大敌,恼怒中又略带慌张,抽手动脚地往外挪,企图把自己退出去。
御剑随手揽,不悦道:“跑什?”察觉他背都弓起来,膝盖也强项不服地抵在他腿间。他醒悟过来,冷冷道:“怎?你以为老子忍不住?”
屈方宁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头皮痛,已经被他扯住头发,被迫与他对视。隔得近,只见他深不可测眼底尽是,bao躁气息:“要碰你,还等得到今日?”
屈方宁心想:“又不是今天才识得你。”虽然不敢明说,脸上却自然流露出抗拒之意。也不愿跟他四目相对,僵持瞬,眼睛便移开去。
隔短短刻,只听御剑压抑怒气声音在对面响起:“……你他妈是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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