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下体也已硬了,手上却半点不急,一粒粒解开他军服钮扣,绷开腰带环扣,探入他衣内抚摸。手掌过处,只觉他皮肤又黏又烫,胸膛布满汗珠。随手一摸,水声泽泽,即轻笑道:“怎么,这几天饿狠了?都要烧起来了。”
屈方宁满心都是情欲,一个正经念头也无,反手把他银面具一掀,自顾自咬了上去。勾舌舔唇地狂吻一阵,还觉得不够深入尽兴,鼻中嗯嗯有声,在他怀里扭动,又使劲推他的手,直推到自己肚腹毛发之下。
他半年来头一次如此积极主动,御剑倒是不愠不火,任他摩擦了老半天,才握住他涨得从裤沿冒头的阳物,很是粗糙地捋了两下,不动了。
屈方宁欲火焚身,眼睛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勉强撸了一把,感觉十分差劲,远不如别人做得舒服。此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旷野之中别无他人,闷雷阴沉沉从乌云间滚过,平日顾忌悉数抛之脑后,磨蹭道:“你……摸摸我。”
御剑最爱看的就是他沉迷欲望的样子,紧紧将他嵌入怀里,着迷地吻他头发、耳朵:“叫我什么?”
到。心浮气躁地走了一程,身后蹄声渐近,马背上一人在后笑道:“马上要下雨了,少宰大人这是去哪?”
他原本烦躁难耐,一听御剑的声音,心情顿时好转,也有嬉闹的意思了:“那边去。”
御剑也故意顺着他的手一望,目视鬼城轮廓,了然道:“原来是赶着回家。”
屈方宁听见这个家字,心中一阵莫名悸动,嗯了一声:“回去收衣服呀!”
御剑纵马与他并行,右手向他一伸:“正好同路。载你一程?”
屈方宁沙哑唤道:“大哥。”贴着他的面颊,又舔又咬,喘着气与他接吻。
御剑这才满意了,粗长手指一拢,开始套弄他那根笔挺半湿之物。屈方宁嘴唇微张,攀着他的铁臂低叫出声,眼
屈方宁装模作样握住他的手,二人和平地走过一段河岸,越影又吃起花来了。屈方宁有心跟它作对,它吃到哪一丛,便把哪一丛踢到一边。玩得兴起,身上更热了。
御剑佯怒道:“好小子,老子好心载你,这么欺负老子的马?”一托他胁下,径自捉上马背,放在身前。
屈方宁腰背胸腿全是汗,往他怀里一靠,与他只着单衣的胸膛相贴,血气上涌,挑衅地靠在他肩上:“欺都欺负了,你要怎么对付我?”
御剑也没客气,手掌压住他腿间撑得笔挺的布料,有些粗,bao地搓揉起来:“强*你。”
屈方宁舒服得低叫了一声,鼻息火热,贴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口中唔嗯两下:“好热。帮我……”拿他另一只手急迫地往胸前放,悬空的双脚也不禁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