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生平最烦有话不好好说人,对屈方宁那是崩裂而复合,珍惜且怜爱,这才忍着哄下去。回忆下自己说过甚不当言语,若有所悟:“今天提……,你不高兴?”
屈方宁笑声,替他补上:“有什不能提?不就是左京王?死都死,还能跟他计较?现在人也活着回来,你也信誓旦旦承诺,还有什过不去?”
御剑这几天都没合过眼,已经十分疲惫。见他明显又要发作,真是身心交瘁。揉揉眉心,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你今天是非要闹出个子丑寅卯来,还是撒点气就算?”
屈方宁脸色变,声音也冷下来:“原来是拿您撒气,真是对不住得很。敢闹什?左右不过跟上次样下场!”说到此处,还是哽咽下,起身落地:“没什好说,趁早拍两散得!”
御剑把攥住他手腕:“宁宁,你答应过什?”
来,是交是攻?御剑道:“对陵王如指掌,旦时机成熟,只须冷眼旁观,静待他作茧自缚。”言谈间夜已深寒,御剑饮酒微醺,大步闯入寝帐,见屈方宁和衣笔直坐在床尾,靴带解半,姿势十分生硬。他心中正是酣畅,往床上沉沉倒,拍拍自己胸膛,提声道:“宁宁,过来!”
屈方宁眼睛看着鞋尖,根小指头也不动。御剑哈哈笑,道:“又不理人。”军靴抬,搭到他腿上:“这几天事情多,忘疼你。想?”
屈方宁默不作声,眉目之间片阴沉。御剑倒是笑,胡乱蹂他两下:“这是怎?不舒服?还是生气?”
屈方宁跟看陌生人似瞧他眼,语不发。御剑按下性子,哄道:“宁宁,跟说句话。”
果然得到句,但着实没什好听:“你压着腿。”
屈方宁背对他道:“答应错。不该答应。”
御剑见情况愈发恶劣,眼见时半刻无法平息,太阳穴痛得直跳。情知他出门,就更多无穷后患,只得强自把他拽回去:“宁宁,很累。明天再说,行不行?”
屈方宁浑身僵硬着,倒也没有十分抗拒,自己裹成团,睡到
他耐心本来不好,这下完全耗尽,把将他拽到身上:“你这是撒什疯?”
屈方宁也不挣扎,撑着他胸口冷冷道:“你不是喜欢脾气坏吗?”
御剑喜欢是他甩小尾巴使小性子,可不是这个阴阳怪气鬼模样。还待开口,屈方宁已抢着道:“反正你说话,也就是那样。”
御剑听这话语气不对,酒顿时醒半,抱他坐起来:“怎?”
屈方宁脸若冰霜,道:“不知道。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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