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春意盈盈,言语更带七分艳色。屈方宁听在耳中,只觉羞耻万分。心中说句:“其实他手也什稀罕。”此念生,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耳根都要冒烟。
丹姬咬着嘴唇角,吃吃笑道:“你是男孩子,不懂这个吧?就跟你们打仗杀人样呀!床是女人战场,他就是们最大战役,血流成河,战火纷飞……有生之年只要赢上次,就算第二天被人杀成万片,也心甘情愿。”脸色变,恨
眯地推他把,猫腰潜入软纱帐内,献上明珠双:“多谢夫人相助。”
丹姬美目带笑,让侍女接过明珠,置入玉臼细细研磨。又向屈方宁娇笑道:“你这个哥哥功夫不差,尺寸也不错,就是鲁莽点儿,膝盖现在还疼呢!”
屈方宁恭顺道:“小人回去好好盯着他用功,下次争取让夫人满意。”
丹姬格格直笑,戳戳他额头:“你这孩子真会说俏皮话!”美目流转,打量下他单衣下挺拔身姿,腻声道:“下次你来陪如何?”雪白胸贴近他,阵浓艳香气也随之袭来。
屈方宁吓跳,全身僵硬,道:“小人……这个、经验尚浅,恐怕……”
丹姬柳眉蹙,板起脸:“你是嫌不美?”
屈方宁立即道:“夫人之美,足以倾倒整座草原。小人自惭身份,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丹姬笑得花枝乱颤,拧他脸颊把:“小雏儿,看给你吓得!要是再年轻个五六岁,没准就好你这口。现在嘛……”娇笑声,抚摸着自己雪白脖颈:“比起脸蛋英俊,更看重能不能干。现在想要男人嘛……”吐气如兰,贴在他耳垂边,低笑道:“——只有御剑天荒。”
屈方宁陡然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怔。
丹姬满面春情,道:“这也没什稀奇,他可是女人共同梦啊。他下面那杆大枪,跟他百战百胜名声样,让人又憧憬,又崇拜。听说跟他上过床女人,辈子都忘不那深入灵魂极乐,从此任凭甚男人都索然无味。上次他来们家赴宴,隔着张毯子,看着他结实大腿,健硕腰,看着他薄薄亵裤下那团沉甸甸物事,恨不得变成条母狗,匍匐在他脚下,舔遍他全身上下每寸。红哥叫给他倒酒,走过去,跪在他身边……他身上气息,比麝香还要浓烈,连骨头缝都酥,身上没有点儿力气。他伸手接过酒杯,手上茧子碰到手指,像个未经人事小姑娘样,顿时满脸通红。贪婪地注视他手上骨节和伤痕,想象着被这双手解开衣服,抚摸双腿,打开,深入……当场就湿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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