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车努哈死到临头,尚不知所为何事,双牛眼鼓得凸出来,足见死不瞑目。
年韩儿远远看着火光升腾,目光中似有惊奇,也有服气:“现在真有些好奇你是什人。”
屈方宁眼望黑烟,嘴角微微挑:“猎人。”
火烟之中,屈方宁走向车卞,拍拍他老鼠脑袋:“辛苦你,二哥。”
车卞咧嘴道:“不辛苦,就是有点心疼。”
指向他点,娇叱道:“就是他!”
旁奴隶长勃然大怒:“好大胆子,敢对丹姬夫人心怀不轨!”举起皮鞭,结结实实抽他顿。饶是他从军多年,身钢筋铁骨,也禁受不住,几乎晕厥过去。
他犹自不知中计,大喊道:“是车将军叫来!”
奴隶长鞭抽下:“放屁!车将军今天大早就去狼曲山赴宴,至今未归!”
他连声辩驳,无人肯听。恰好车宝赤纵马赶回,见他皮开肉绽,满身鞭痕,诧异道:“努哈,你这是?”
屈方宁道:“明天给你补几件好东西。”又撞撞额尔古肩膀,嘻嘻笑道:“古哥,昨天晚上滋味不坏罢?对你好不好?”
额尔古迷迷瞪瞪,心不在焉,闻言头颈都红:“别、别说,大白天……车将军还在呢。”
屈方宁诡笑道:“放心,他老婆那多,管不到你身上。”又故意靠着他问:“要去见丹姬夫人。有什话要带?”
额尔古微露愠色,道:“古哥是给你出气,你不是说那家伙欺负你吗?”向车努哈尸身指,结巴道:“可不是贪图跟……夫人……”脸红得几乎淌血,声音也听不见。
屈方宁笑眯
丹姬见车宝赤,美目含泪,委屈万分,扑在他怀里,指车努哈道:“红哥,你看你这些部下,无法无天!打主意打到身上来!”咬唇抹泪,道出车努哈如何在无人处垂涎她美色,如何夸耀自己胯间那杆大枪勇猛不倒,如何讥讽车宝赤愚蠢不堪,自己随口捏造假情报轻松换重军阶,又如何积攒金银细软,要带她起远走高飞,共享荣华富贵。
车努哈骇得面无人色,叫道:“绝无此事!连夫人面都未见过,何来私奔说?”
丹姬跺足道:“就在今天日落之前,你还在帐前窥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几名女奴、侍卫亦前来指证,确有此事。
车宝赤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命人押那名车夫过来,亲自审问。不时噩耗传来:车夫已毙命于牢中。又呈上压得扁扁金箔包,称是在车统领床下发现。
车宝赤见大怒,吼道:“老子差点就信你鬼话!”拔刀砍下他半边头颅,嘱人架起柴火,将他投入火中,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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