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挺直鼻梁贴住他眉角,似乎在闻着他气味,声音也低沉下来:“那天是答应吧?会错意没有?”
屈方宁无法直承其事,脸不禁有些红。
御剑揉揉他头发,把他整个团抱紧:“还以为你后悔。”
屈方宁本来要说:“没有后悔。”实在不好意思,只嘴唇动下。
御剑把他脸扭过来对着自己,与他目光交缠,哑声道:“后悔也晚。”又亲上来。这次气息更加坚定炽热,烈火般席卷他舌头,吻得他几乎烧起来。
,就此无法开口。西军高阶将领毕至,个个面有悲容。屈方宁亦是眼圈红,撑起身来,道:“亭西将军临……临终之前,有几句话要告诉你。”小亭郁强忍悲痛,微微点头。西军将领亦单膝拄刀,跪地聆听主帅遗言。
屈方宁道:“老将军说,他为你留下驻地百顷,八万精兵,军资人事,要倚靠特木尔、乌恩其;战略派兵,由乌尼日、拉克申教导。机关师艾彦,冶炼营营长齐日迈,还有哈丹、图勒两位老成持重将领,会终身辅佐你。最要紧……”
他抬起头,目视小亭郁苍白秀丽脸,缓缓道:
“是让你继承他未竟之志,永掌西军大权。”
西军众将齐向小亭郁拜倒,口称“主帅”。小亭郁从小被父亲赋予重望,自然毫不怀疑。接过虎符,想到父亲永逝,重任在肩,实不知如何面对,悲从中来,不禁放声大哭。
唇舌交缠片刻,二人呼吸都重。御剑在他面颊上亲几口,抱他会儿。屈方宁心跳如鼓,脑子晕陶陶,眼角偷偷瞥着他坚毅唇,见上面留着线水光,心中又是阵乱跳。
御剑下巴在他头顶摩挲,记起事,从怀中取出张破破烂烂羊皮卷,向他眼前挥。屈方宁看,正是自己以战俘之身入奴籍死契。当下双眼亮,道:“这个给吗?”御剑笑道:“千辛万苦才找到,怎能给你?”屈方宁眼巴巴看着他又放入怀里,道:“你要做主人?”御剑笑道:“
屈方宁目送他被人簇拥远去,嘴角微微抿。见御剑从门外走来,连忙把药碗端起,装模作样喝口,又请求道:“将军,小将军不善与人打交道,你……能帮帮他?”
御剑道:“他是你朋友,也是侄儿,岂有不帮之理?金钱物资,只要他开口,无不相允。”看他喝几口药,伸手接过药碗。
屈方宁忙道:“自己能喝。”
御剑径自接过,往床边放,将面具推上额头,低头吻下他嘴唇。
屈方宁全身倏然不听使唤,连脚尖都僵硬。只感觉到唇上传来热烈男性气息,别滋味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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