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夜,晋王不知要如何感激。这杯谢媒酒,大约是跑不脱。”
虚灵子不置可否,将屈方宁放下来。屈方宁离开他怀抱,便觉阵空虚。心知不妙,忙默运天罗总诀,吐息同调,心意共鸣。少顷,人境渐渐合,胸口热意渐散。正待循序渐进,真气运行至小腹,陡然呼吸紊乱,心脏空空地跳起来。他心中连声祈祷:“祖宗,别来!”可惜体内气息不听使唤,身上倏然冷,好似寒冰地狱,手足四肢却炙热如沸。那冰火之症,竟在这千钧发之际,发作起来。
这下可真叫无计可施,全身忽冷忽热,疼痛煎熬,连动根指头也不能够,更毋庸说运功顽抗。连带着那“花间壶酒”药力,也宛如海浪破堤,汪洋肆虐起来。光这冰火相交威力,已是不能抵抗,何况还有烈性春药夹杂?刹那之间,控制力全失,泪水顿时流下来。
虚灵子听他呼吸混乱之极,看之下,眼角都已潮红,还道药力太重,揽过他背,将他上半身扶在床外,脸孔朝下,示意他吐些酒出来。屈方宁体内正是火炼寒冰,哪里能够张口?
齐王见他呼吸粗重,满脸绯红,眉心动,道:“你给他喝多少,怎地浪成这样?会儿洞房花烛,晋王要是死在他身上,那弟媳找上门来,可归你应付。”
屈方宁身上虽然难熬,神智却清明无比,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犹自不解:“为什要死在身上?”目光扫过自己,不禁全身僵硬。
袭深红色锦绣喜服,轻罗千褶,长摆如云,团团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正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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