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坐在他床边,笑道:“听说你眼睛给烟熏?让看看。”连被子带人起提过来,按在自己膝盖上。屈方宁反应更大,死活不肯给他看,使劲挣扎几下,又滚回里床去。
御剑这才觉得不对,叫声:“宁宁?”见他离自己远远地,全身散发浓浓抗拒之意,似乎是真心不想跟他说话。心中奇怪:“这孩子生病?”摸摸他额头。手还没碰到,屈方宁跟被蛇咬口似,拼命把他手打开。
他平日跟御剑嬉闹,都是动作很小、很懂得轻重,这下却打得十分认真,足有七八分劲道,简直算是无礼。御剑反而觉得有意思,又故意碰他好几下。屈方宁全身都抵抗着他手,只想把他推下去,也不看着他,小小声地说:“你把床坐塌!”
御剑给他逗笑:“你敢嫌老子重?”也不跟他小打小闹,把抱过来。他两条手臂坚硬如铁,任屈方宁怎别扭,也挣不脱。虽然挣不脱,也还是不肯妥协,脸埋在他臂弯里,开始装死。
御剑抱他
相思泪,怕是要白流。”随手抖,绢册碎片纷飞。
他话语中提及名字,屈方宁是个不知。料想这寻仇之事,与自己并不相干,心中忐忑渐消。伸手摸,胸口背后衣衫尽皆湿透。
又听御剑温然道:“文太师见微知著,不愧是国之栋梁。将来种种冗杂事务,少不得还要请你襄助。”
文僖满脸放光,喜道:“切还要多多倚仗将军。”
屈方宁心中骂几百声无耻,见窗上黑影动,连忙深深吸气,屏息在假山之后。
二人前后走出门来,御剑见那轿夫目光莹然,指节隆起,显是练家子模样,想到事,问道:“你们中原武林,高人异士多矣,文相可有涉足?”
文僖小心道:“这些江湖混混,最不愿掺杂朝廷之事,难以驱使。只招揽批不成气候第三、第四代弟子,没几个要紧人物。”
御剑点点头,淡淡道:“有个南海派弟子,叫甚石潮音,不太喜欢。你看着办罢。”
文僖连声道:“是,是。”退几步,上轿而去。
御剑也懒得送出门,挥手撤守卫,便匆匆往西厢房去。见阿赤队长直立在门口,问道:“他呢?”阿赤躬身道:“小达慕在房中午睡,至今未醒。”御剑进门看,果然还躺在床上,心中笑:“这孩子睡性好大!”见他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整个人向着里头,连头都蒙起来。御剑伸手给他揭,立刻又哗声拉上来,蒙得紧紧,被子都绷直。御剑隔着被子捏他下,道:“醒还装睡?”屈方宁缩在被子里,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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