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沂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哄道:“告诉我,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说完,时沂的耳根倒是红到滴血。
他被自己的话给羞到了。
钟俊同的手在时沂细细一把腰上游移抚摸,只是说:“你会知道的。让我先做。”
艰难摇头,“没有,没有。但是我和顾勉真的就是好朋友,他是直到我和你结婚才知道我是同性恋。”
钟俊同得了时沂承诺,舒了一口气,翻身让时沂坐在他身上,用手压住他的背让他伏下腰,开始别扭地接吻。
钟俊同知道,自己又在欺负时沂了。
他把经年累月的不痛快发泄出来,要时沂体谅他,安慰他,甚至自责自怨,甚至哭泣,更甚至分享疾病。
而时沂明知他种种坏脾气,种种别扭心思,还是纵容他了。
时沂的身体渐渐柔软,眼里水光澹澹,伸手扯开了钟俊同的浴袍。
云收雨歇之后,时沂翻身坐在钟俊同腰上,看钟俊同尚在微微喘息,红着脸把吻落在他的胸肌上,踌躇地问:“沈从文选集里夹着的信是谁写给你的吗?”
钟俊同神思恍惚,疑声道:“嗯?”
“是哪个男孩儿或者女孩儿写给你的吗?你怎么收藏了这么久?”
钟俊同看着坐在自己腰上浑身粉润的时沂,喉咙发紧,却闭口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