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似乎突然贴近语音接收器,仿佛在留燧明耳边说:“那们下次再见。”
作者有话说:
孤零零悲惨孕夫最美味,吸溜!
大口大口地豪饮呼吸。
“谢谢你,你是在做份非常不起工作。”留燧明真诚地感谢。对方轻笑声有点几不可闻:“这不是工作。”
“是愿望……所以才是志愿者。”
为帮助他人无偿地付出时间与精力、体力,留燧明才发觉自己是在用“工作”这有酬劳标准判定对方,在无私与高尚面前显得可笑与渺小。他当即向对方道歉。
既然打开话匣,二人便交谈起来。虽然没有交换名字,但志愿者说自己是名作家,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有什能拿得出手作品。留燧明听他声音应该还很年轻,鼓励道作品是需要时间打磨和沉淀,未来他肯定能有著成大作。
不知是否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缘故,在被充足信息素与暖气环绕下,在那人沉柔舒缓嗓音中,留燧明竟听着听着。
再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看时间竟然到晚上八点,他快睡三个小时!分明已经超过治疗时间,作家却依然在旁边房间里为他提供信息素。
“看来这次治疗很有效果,”作家打趣道,“甚至能听见你打起小呼噜。”
“实、实在不好意思,”留燧明连连道歉,“应该是太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其实你可以到时间就直接离开……”
“没关系,刚交到个这肯定朋友,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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