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个悲惨故事呢。”留燧明有些低落地说。
“是,将切不幸原因都归结于恶神,或许正是某些朴素宗教心理学观点。”
“是,对不起不太解这些……那后来呢?Luz怎样?”
“Luz骑着马,他身上伤口汨汨地涌出鲜血。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候,却遇上个人。Luz生没有出过村庄,那个人也不曾见过这样青年——他身上每寸肌肤都刻满罪名,但他看起来又是那样高贵。”
“高贵?”留燧明不解地打断。
留燧明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变得开始期待每周次“治疗”。与作家交谈中,两个小时时间仿佛都那短暂。即使没有见过对方面貌,但并不会给双方交流带来隔阂。
不如说正是因为不用面对他人,留燧明才能做到如此放松——个总是独来独往孕夫,再怎不带着偏见去看待,也会忍不住探究他孤身人原因。
但好在作家虽然偶尔提及自己事,却从不问留燧明情况,以及他为什会需要信息素治疗之类。大约是职业特点缘故心思细腻,体谅每个人都有自己难言之隐,这让留燧明十分感激。
Beta青年从言谈中能感受到对方博学多识,却并不炫耀卖弄。这样人竟然说自己没有什拿得出手作品实在是让人诧异。
“如果不介意话,今天想和你分享个构思,称不上作品小故事。”
“对,高贵。你不妨回想下,在古老地球史中献祭给神魔往往是纯洁少女、无辜稚童、健康长子,而少有*佞邪恶、老弱病残之人。甚至为纪念牺牲
那种平庸却浓厚信息素再次将留燧明包围,他充满兴致地回应:“在听着呢!”作家轻笑声,随后沉默下来似乎在酝酿情绪。
“那是个封闭村落,村民们信奉着某个古老宗教。他们认为通过神秘牺牲仪式便能将整个村落从经年累月落后与不幸中拯救出来,这切通向美好道路只需要牺牲个代表污秽‘恶之神’。”
“于是村里个青年被众人推出来。他既无父母也无手足,只是个普普通通牧羊人。被从羊群身边带走时候,小羊羔还追着他咩咩地叫着。”
“这个可怜青年叫做……Luz。Luz向众人大声说着自己什恶都没有做过,但村民们还是将不属于Luz罪名镌刻到他身上——不洁之人、背叛者……仿佛只要将这些罪恶从自己身上剥离转嫁,然后消灭它,便会迎来美好世界。”
“遍体鳞伤Luz被绑在匹马上,向着未知村外世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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