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全国各地奔波。
都做着各自都日益坚定事。
盛夏闭上眼睛,感觉程凉在她额头上吻下伸手关掉台灯。
“睡吧。”他声音有点沙哑,躺平以后把她塞进怀里,视若珍宝。
“晚安。”盛夏在黑暗中弯起嘴角。
“就在鹿城好几幢房子呢,你在实景地图上说不定都能找到几幢。”程凉终于可以耍帅。
盛夏:“……”
所以他真可以直站在她看得见地方等她。
“那你呢?”她问他。
不是纪录片导演问,是盛夏问。
艰辛,这种刻骨感受,可能是她想拍这部纪录片初衷。
“觉得丁教授应该会答应。”他说,“你没来之前,他经常跟提到你,开始还不肯说名字,只说是个女导演。”
“很清楚自己要做什女导演。”
“他邀你进工作室,估计也是想要有不样视角。”他捏捏她耳垂。
盛夏因为痒,缩回到他怀里。
她突然非常非常期待他们十年后样子。
因为会陪着她人,是程凉。
她现实中汽车人。
“外科医生职业规划其实很固定。”程凉说,“这次援边结束,回去以后把论文发表,再过几天,就能接下鹿城附属医院肝胆外科担子。”
“再之后……”他眯眯眼,“应该会重点放在肝癌手术和教学上。”
盛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他刚才眯眼样子,有当时夕阳底下意气风发样子。
他在鹿城。
“那……”她又抬起头,“可能这十年都会跑来跑去。”
女性样本不可能个年龄层只找个,十年太长,失败概率很大,所以她每组肯定得五个起步。
十年,就算个人每年只拍周,那也是十五周,还不包括路上和剪辑。
这十年,她会很忙。
“在鹿城等你。”程凉拍拍她脸,“你想做纪录片导演又不是天两天事,这心理准备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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