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现在开朗快乐,他就像也被拯救。
这时对着墓碑,奚山喉咙哽哽,有些话他平时不想对人说,现在无端想要倾诉进空气里:“现在觉得你以前说那些,其实就是安慰,没什用。那天杨彩来找要钱,最后借她五万。打算把狮子坪房子卖掉,还贷款。然后……事情就处理得差不多,也可以当和过去分别。
“新生活说着轻松,以前想不开,但这次愿意试试往前走。
“你要问为什,可能是……遇到个挺可爱小孩儿吧。”
新人生。
能情况会不同。”
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先把当个‘人’看吧。”
奚山那时这回答祝以明。
时至今日,他仍这想。他诧异意外来得突兀,恐惧死亡本身,遗憾同龄好友就这再也见不到,却从未认为拒绝这段感情是错。
巴音河畔烟花阴影里,池念这说时候,也放下?
奚山前所未有地强烈希望过去痛苦不要再牵绊住他。
“……还是想学着放下,可能会很难,但这次非常想。”最终,奚山按着自己脚踝,埋头没有看那张照片,“也想……试试去认真喜欢别人,所以……”
“对不起啊。”
海棠树梢,片叶片被风卷着掉在地上。
祝以明说他太自私。
可是感情问题,谁没有私心呢?
他还没遇到那个能让自己往外走人而已。
奚山自认内心封闭,从几段矛盾起爆发至今好些年,他才第次有“不要困住自己”想法——青海,戈壁滩,那个蹲在黄沙中绝望小朋友,让他看见最艰难那几个月里,自己影子。
所以伸手拉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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