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上你,你不写就是不行,就是不对,月老也不会让你得逞!”
他根本不敢看应许表情,不敢知道应许是个什反应,只是死死盯着应许胸口位置,心里越慌语气就越狠,像个明知道自己做错事却还嘴硬不肯认错小孩子,脸倔地说:“想和你处对象,你不许和别人好,心里不准放着旁人,月老月老你听见吗,是景儿,他是应许,你给们俩牵线就行,每年都给你烧香烧纸钱,还给你烧劳斯莱斯”
他越说越磕巴,应许始终没有给他回应,白知景彻底没底,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那你”他还是不敢抬头看应许脸,只是声音软下,“那你如果不想写你先给揉揉手吧,你刚才把抓红,都疼,这也疼那也疼,要回家,那你以后再来绑,今天不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应许只笑不说话,旁人哪里知道,他根本不是想得开,也不是什都不求。
因为他要求太多,他要求是全天底下最好那个,他哪里敢求,他连夜里闭上眼梦梦都觉得是种妄想。
红线端缠在纸上,另端绕在他骨节分明手指上,应许拉下根树枝,刚要把线绑上去,身后被人猛地拉——
“你别绑别绑!”白知景抱着他胳膊不松手,“不让你绑!”
“别胡闹。”
你现在这难受。”
白知景脑袋“嗡”声响,整个人完全懵:“啊?”
关之衡哭笑不得地推他下:“还犯傻呢?应许纸上反正不是写,写是谁就不知道,你还是自己去问”
他话没说完,就瞧见白知景转身拔腿跑,跑到半还和名游客撞在起,踉跄着摔跤,爬起来又接着跑-
“绑在树上就可以吗?”应许问。
周围人来人往,应许掰开白知景手,白知景硬是不放。
“没闹,”白知景喘得很厉害,眼眶圈都红,“你先和说你写什,你说就松手。”
应许偏开头不去看白知景眼睛,喉结微微动:“你看这个做什?”
“因为写你,所以就能看!”
白知景理直气壮地说,把自己兜里那张红纸掏出来,展开摊在应许眼前。
“对,”庙祝看他挺虔诚,笑眯眯地说,“要不给你拿到祠堂里开个光,更灵验,让月老更快看见。”
应许笑笑:“不用,不求灵验。”
“那你求什?”庙祝有些疑惑。
“什也不求。”应许垂下眼帘。
庙祝似乎没碰见过这有佛性年轻人,轻叹道:“你这个年纪就能想这开,不容易啊,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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