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下巴微抬,削薄唇抿出道邪性冷厉,直接握住她肩膀将她整个提离地面回身压在车门上,逼近道:“你想管是吧?以什身份管?你还以为自己姓靳?你连姓都改,你忘自己姓什提醒你,姜暮。”
她在他面前太小只,整个人被他锢在车门上脆弱却又固执地望着他,靳朝身上那强悍却森冷气息覆盖而来,无孔不入地钻进姜暮心脏,她气得连身体都在发抖。
他没有喊过她名字,来到铜岗后他从来没有次连名带姓叫过她,就连靳强也没有,他们都是在意吧,个小小姓让他们关系,让他们生活从此天南地北。
她声音哽咽着问他:“所以…这就是你不回来看原因?你怪们?怪妈让爸净身出户,你恨她对吧?”
靳朝握着姜暮肩膀手几不可察地晃下,渐渐耷下眼皮嘴边挂着不屑弧度将苦涩咽进身体里,拉开车门,把姜暮重新塞进车内,再关上门。
在北边,只是它光变得刺眼,像冰锥扎进她心脏,让她泪眼模糊。
她转过身对他说:“妈知道吗?知道爸过来被骗事吗?知道你们没地方住事吗?”
黑暗光影勾勒出靳朝侧脸,他低着头,在姜暮提起姜迎寒时,他眼里神色到底还是波动下,只是最终归于片死寂,淡淡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他们离婚。”
姜暮几步走到靳朝面前,噙泪望着他:“即使是这样也不至于,不至于要去干那些铤而走险事。”
靳朝撩起眼皮,表情淡漠嘲弄地说:“对来说只要能弄到钱就至于,命悬剑上生活又怎样?命都没还怕悬在剑上?不想让你看到这些事,对,你说没错,你来这里不过就是上年学,本来就不应该掺合进来,现在知道怕?”
姜暮坐在车子里面,靳朝站在车外根接根抽着烟,这不是他们第次吵架,事实上他们儿时,吵架几乎充斥着每周日常,为玩具能吵,为吃饭能吵,为玩能吵,甚至为根粉笔都能吵,可每次都是靳朝退让,他可以把玩具让给她,可以把好吃鱼籽和鸡胗让给她,可以迁就她陪她玩那些在他看来幼稚无聊游戏。
可是有件事他不会退让,每
姜暮踮起脚死死抓住他前襟吼道:“你非要这样吗?光明大道不走,偏偏条道走到黑?”
靳朝只是低垂着眼眸,对她说:“松手。”
“不松,为什要松?”
靳朝外套被她死死攥着皱在起,他耐心已经耗尽,最后次警告道:“松手。”
姜暮睖着双眼拽得更紧:“你看会不会松?你以为没人能管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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