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还非常年轻,但仍然无法拥有足够时间。
“对不起。”贺蔚说。
电话那头始终沉默,最后池嘉寒挂断。
晃多年,贺蔚依旧没有弄懂,那时池嘉寒明明可以不闻不问,可以连‘次’机会都不用给,却还是找顾昀迟要自己房间号和房卡,用出乎意料方式安慰自己。
但其实早问晚问都没有用,池嘉寒从来就不是会给他答案人。
嘉寒并不擅长安慰人,他只是抱着贺蔚脖子,摸他头发。感觉到自己肩上那块地方已经要被贺蔚眼泪浸透,池嘉寒和他分开点,说:“休息下再哭吧。”
然后他凑过去轻轻贴住贺蔚唇,碰碰就要分开,贺蔚却扣住他脑袋,追上来又亲几下,用那双通红眼睛迷茫地看着池嘉寒。
池嘉寒问他:“好受点吗?”
被酒精麻痹大脑思考不能,贺蔚再次去亲池嘉寒。池嘉寒没有拒绝贺蔚顶开齿关进入自己口腔舌尖,也没有拒绝他摸到自己腰上手,甚至在被抱上沙发时,池嘉寒也只说句:“还背着书包。”
于是书包和校服上衣起被脱掉,赤裸上身贴在起,察觉到omega僵硬和紧张,贺蔚停下来,支起身,但池嘉寒别过头不看他,并说:“就这次。”
“就当你报警。”贺蔚收好枪,把校园卡放进口袋,这张卡他保存七年,池嘉寒看起来完全不想要,那就只能由他继续保存。贺蔚说,“晚点会带人去叔叔家,调查关于他对你实施,bao力情况。”
“说是自己撞到。”池嘉寒别开头,“如果是他打,早就报警闹大。”
而不是像七年前那样,被扇两个耳光也忍下来。
原因是凌晨才回家,浑身沾满alpha信息素,腺体上印着
那时候贺蔚还想不清楚这句话是什意思,思维只够捕捉眼前发生。他看到池嘉寒流眼泪,听到池嘉寒说‘慢点’,于是贺蔚把动作放轻,低头亲池嘉寒脸,叫他‘宝宝’。
从客厅到卧室,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枕边空无人,没有书包,没有校服,没有池嘉寒。贺蔚下床,走出房间,从沙发旁捡起张预备校学生卡。
打电话过去是关机,贺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池嘉寒没有再去学校,在接受私人辅导。后来连续好几天,贺蔚去池嘉寒家附近,也没有等到他出现,应该是独自住到其他房子里。
没过多久,警官学院开学,贺蔚不得不收拾行李出国。在机场他最后次打池嘉寒电话,意外竟然拨通,而那刻贺蔚却不知道该说什。
他突然想到池嘉寒说‘就这次’,终于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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