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寒……”贺蔚认清来人,哽咽着说,“哥没。”
“知道,”池嘉寒说。
像终于有宣泄口,贺蔚抱住他哭起来:“很早就跟他说不要和唐非绎来往……如果他听……可能就不会死。”
池
无法想象这是个警察能干出来事,池嘉寒说:“你是鼓励去杀爸吗?”
“原来是叔叔打。”贺蔚得到答案,“因为不同意你和许则结婚吗。”
“不关你事。”
“怎不关事,还要准备礼金。”
“不用,不会请你。”
门外走廊上,侧头对视过来。
这似乎是许则第次见到贺蔚这样眼神和表情,没有任何笑意,让人终于很明确地认识到这个alpha是警察。
大概是听到,许则不方便解释什,只朝贺蔚点下头,往电梯走。
等许则离开后,贺蔚直起身,进办公室。池嘉寒余光看到有人进来,又戴上口罩,抬头后发现是贺蔚,他整个人顿顿,才问:“这早来医院干什。”
“不早点来就错过许医生跟你求婚。”贺蔚说。
“为什不请,都给你发过请柬,池医生那没有礼貌吗?”
池嘉寒忽然抬起头看他,片刻后把文件夹扔在桌上,回身拉开第个抽屉,从里面拿出贺蔚几个月前给他粉色信封,里面并没有结婚请柬——池嘉寒将那张蓝色IC卡抽出来,摔在贺蔚胸口,语气不再那平静,而是有点颤抖,问他:“你到底什意思?”
卡片落在地上,露出正面——联盟预备校学生卡,高三(9)班,池嘉寒,学号5,彩色寸照上,omega脸漂亮小巧,只是脸色很臭。
贺蔚弯腰将学生卡捡起来,看着上面照片,轻声道:“也想问。”
很早就想问,七年前就想问。当得知陆赫扬因为被绑架而受伤,得知贺予有可能坠入山崖尸骨无存之后,贺蔚把自己关在云湾酒店套房里,放空地喝很多酒,直到有人走进来,在沙发边蹲下,帮他擦掉脸上泪,叫他名字。
池嘉寒不想辩解,没有心情,也没有必要。他低头将整理好报告单夹进个文件夹里,朝外走:“让下。”
贺蔚还是堵在那里,并且动作很快地摘下池嘉寒口罩,快到池嘉寒都没有反应过来,过几秒才开始生气——他在十分钟之内被两个alpha轮番摘掉口罩,真很烦。
在池嘉寒开口之前,贺蔚皱着眉按住他侧颈,对着他脸上淤青看会儿,问:“谁弄?”
“自己撞。”
这是事实,但贺蔚显然不信,他言不发地从外套下腰间枪夹里拔出手枪,放到桌沿,池嘉寒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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