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妈说完看向温印处,从方才起,夫人就没怎说过话,放在跟前茶盏也几乎没动过。
安润还是沉不住气,“要不要,打探下殿下消息?”
温印摇头,“不要。”
李裕叮嘱过,他对李坦解比旁人
李裕双目通红,牙关咬得隐隐作响。
李坦笑道,“你可是父皇最疼爱儿子啊,亲自送他老人家上路,你良心安吗?嗯?”
“李坦,你说话算数吗?”
李坦放下茶盏,“君无戏言。”
李裕沉声,“跪。”
李坦应道,“你是他儿子,不是,他连多看都不愿意看眼,视如草芥,做什他都不会觉得好,他偏心你,不是两日事。他是你父皇,不是父皇。这东宫储君位置是自己拿到,和他没有关系,你越提他,越恨他!”
李裕噤声。
“再问你次,你想不想见他?李裕你最好想清楚,他本来就病重,你要不见,兴许日后再也见不到。”
李裕喉间轻咽,“你想怎样?”
李坦端起茶盏,似是在说件平常事,“宫宴会持续两个时辰,父皇会出席宫宴,你在大殿外跪着,诚心恳求父皇宽恕,让他见你面。”
你方法很多,知道为什不动你吗?”
李裕怎会应声?
李坦轻嗤,“因为你无关紧要,无论你是不是死人,都已经是死人,让你入宫,你应当感谢,对你还存丝兄弟之谊。”
李裕淡声,“李坦,这里没外人,不用演,父皇呢?”
李坦轻嗤,“还真是父子连心啊。”
李坦缓缓敛笑意。
***
赏梅阁中,黎妈几人都不敢出声。
从方才禁军将殿下带走已经有些时候,也不知道眼下是什情况,只有安润直静不下来。
黎妈叹道,“光入宫就要个半时辰,着急也没用。”
“李坦!”李裕恼意!
李坦看他,“两个时辰你都不敢跪,父皇真是白疼你。”
李裕戳破,“你是拿威胁父皇,如果父皇在宫宴露面时说些你不想旁人听到话,你就会当着他面,在殿外杀。父皇就算再恼你,想到就在殿外,要他亲眼看到死,他狠不下心,是吗?”
“你不笨。”李坦如实应声。
李坦也看他,“你可以自己选,也可以不选,但李裕,你想清楚,你要是不选,那就是你送父皇上路。”
李裕皱眉。
李坦凝眸看他,“你想见父皇吗?”
李裕眉头拢得更深,“你想做什?”
李坦缓缓放下手中奏折,轻声道,“让你见父皇,远远见他面,但你要是有任何不轨举动,父皇明日就会病故。”
李裕愤怒,“李坦,他是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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