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被车碾过,酸疼麻软各种难受,完全使不上劲儿,只得又无力地跌回床上。
“汪汪!”身边传来两声清脆欢快狗叫,文斯恍然,原来刚刚那是拍拍大鼻子啊……
正要重新闭上眼,片温热掌心轻轻覆上他眼皮,然后向额头抚摸,“发点低烧,现在退。”
“那你呢?晕没?”
闻礼抬手抹抹文斯眼角,“被感动得晕?”
“开玩笑,谁被你感动……”可文斯声音里带着浓重鼻音,他手从闻礼脸上移到他颈后,拉近两个人距离。
是个异常温柔吻,嘴唇与嘴唇和指尖与指尖样,轻轻研磨细细勾勒,偶尔舌尖相触,带着些许试探与温存,纯澈青涩如初尝甘醴少年心意。
面对这样闻礼,文斯又怎可能不动容。
感觉,知道自己好像要走,而按说离开应当是身体和灵魂同时进行,但却只有意识离开,身体却被留下,而且你也没忘记,所谓世界重构都没有发生。”
文斯越想越觉得,“如果说有什外力能够阻止这切,那只有离最近你。”
系统是要惩罚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送他离开必然是要离开得彻底,怎会只进行到半,那剩下这世界还怎平衡?
“你意思是……”闻礼确信自己没听错,“有留下你能力?”
“对!”文斯捧住闻礼脸,非常肯定以及确定地说,“所以才知道,啧啧你这喜欢,可能是老天爷看你片赤诚真心,所以才勉为其难把留下?”
他想,如果哪天系统出现让他走,他不会像上次那样不争不抢直接认命,他愿意用切来交换,留在这个人身边。
“不会离开,再也不会。”
***
后来到底是什时候睡着,文斯不记得,他好像做许多光怪陆离梦,再有意识时脸上感觉痒痒,迷糊中睁开眼,就看到只黑黢黢大鼻头在他视野里晃来晃去。
文斯吓跳,条件反射想坐起来,“嘶……”
闻礼按住文斯捧在他脸上手,定定地注视着他眼里笑,“是曾经对神明许过愿。”
“你还真……”
说起许愿,文斯记起鸽雪山时他曾对那个假流星许愿说“愿全世界最好弟弟永远幸福”,难道神明真听见他们声音?
“对神说,如果他要惩罚那就惩罚,如果他可以办到,就信这世上真有神,否则没有神话,你就不会来,更加不会走,所以,他定听见。”
闻礼认真地说出自己愿望,文斯愣好半天,眼眶忽而阵温热,他噗嗤笑,“你这愿许……还拽逻辑,神都被你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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