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对,”文斯仔细说出自己猜测,“那天晚上和你坦白以后,自己其实是有
“该说对不起人是。”
听到这话,文斯哑然失笑,“们说好像不是同件事?”
“可以抵消。”
闻礼展开文斯手指,手臂从后面环住他,他们手指在身前交叠,彼此勾连,从指腹摩挲到指尖,再到指甲圆润边缘,简单,又亲昵。
“那以后们都不要说对不起。”
文斯其实是有察觉到,从他醒来后,无论去哪闻礼都要陪他起,但凡有机会就突然亲他,抱着他时候总要很久才放手。
文斯起初还觉得两个男人实在是没必要,反倒是从前不确定关系时,那样轻轻松松各自有距离好。
直至那次在办公室,文斯明显感受到闻礼藏在冷静外表下压抑情绪,之后他便尝试用自己方式亲近他,就算拍戏中场也会常发信息,让他随时知道动向。
文斯觉得以闻礼心性和能力,定能很快渡过这段心理不适期,而他没对他讲出来,应当也是有他考虑。而最近几天,闻礼好像确实在慢慢改变。
直到今晚以前,文斯都还以为他心里雪球已经在慢慢融化。直到它终于增大到承载不住轰然坍塌,文斯才发现,是他把闻礼想得太坚强。
文斯在闻礼怀里翻过身,变成面对面相拥姿势,正脸色道,“其实想到件事,觉得有必要和你说说。”
“什事?”
“你不是直问惩罚是什吗?其实惩罚是,会被送回原来世界,然后你会忘,所有事件线重新开始。”
黑暗中,闻礼似乎轻轻吸口气,他不禁握紧文斯手,文斯安抚地碰碰他。
“已经颠覆预设,却没被送走,现在不还好好?开始不告诉你,也是因为怕你听担心,结果现在发现,不告诉你你反而会多想,那不如说,们还能起面对。而且刚刚才想到,之所以上次没被送走,或许很可能是因为有你在。”
那二十天昏迷,对他而言不过睡觉事,而在闻礼那里却是反复煎熬漫漫时间,而他甚至不确定他还会不会醒来。
闻礼真已经足够坚强,只是他坚强被那些日子无望守候消磨殆尽,文斯意识到,终究是自己没能补足给他充分安全感,忽略他感受。
“对不起……”文斯想着,不由自士轻声说。
可这话跟闻礼付出比起来,太过微不足道,比羽毛还要没分量,甚至当思绪回笼,文斯自己都懊恼于如此轻飘说辞。
而闻礼却反握住他手,将手腕贴到唇边,那上面还有安全带留下勒痕,小臂上则是刚刚弄出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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