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风只手从后往前揽着他腰,另只手捂着他嘴:“吵吵什,还有人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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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东西,行人分头行动。
路祖康和方牧辆车,去镇上派出所做笔录;王伯也开辆车赶来,林咏梅、路易、路辞还有几只小狗辆车,直接回市里,去医院检查身体。
路辞不乐意,扒着摩托车耍赖,想坐季时风摩托车回去。
路辞撇嘴,吐槽道:“真骚包,还不是打不过季时风。”
“什?大宝,你还和小季打过架?”林咏梅惊讶道。
“没有事,”季时风连忙把路辞往楼上推,“们去收拾东西。”
路辞身上裹着棉被,和蚕蛹似,边上楼还不忘边和季时风叭叭:“季时风,你别看哥肌肉比你大,其实他中看不中用,他就是个荞麦枕头。”
“路大富,”季时风无奈道,“那叫绣花枕头。”
时此刻,季时风却无比憎恨所谓“成长”这件事。
如果成长真是痛楚,那季时风希望路辞可以永远不要挨打,永远不要长大。
他希望路辞永远在桃花源里做无忧无虑白日梦,希望路辞永远快乐,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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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路辞拿季时风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季时风猜到路辞家人会早早赶来,于是天没亮就下楼等着。
“别闹,冷不冷,”季时风赶他走,“赶紧过去。”
路辞抱怨:“都多久没坐你摩托后座。”
“没多久。”季时风不为所动,将冷漠发挥到极致,戴上头盔。
路辞幽幽瞥他眼:“上回坐还是你拒绝时候,那还是第次被人拒绝呢。”
季时风“咔哒”声扣上卡扣,揪着路辞衣领,把他从摩托车上提溜下来:“你再不滚,马上就
“知道啊,”路辞扭脸冲他抛媚眼,“这样长得好看才叫绣花枕头。”
“你啊?”季时风挑挑眉。
“嗯嗯!”路辞瞅着他,“够不够绣花?”
季时风哼声:“你顶多算个绣花猪头。”
“……”路辞朝楼下大声嚷嚷,“哥!你打季时风吧,巴掌三块,打得响加钱!”
“小季,这回真是多亏有你,”林咏梅感激地说,“要不是你护着小路,真不知道会怎样……”
“阿姨您客气,”季时风说,“也没做什。”
路辞拍胸脯,自己夸自己:“主要还是靠,当时那叫个英勇啊,说时迟那时快,使出吃奶劲儿,个箭步冲进门,然后——”
“然后你就被打是吧?”路祖康打断他,“下回能不能长点心!自己什样儿心里没点数吗!你以为你是你哥啊,身腱子肉,壮和头牛似!”
路易顺便撩起袖子秀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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