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微观机制 第三章 政府投融资与债务（19 / 22）

(8)与PPP相关数据来自财政部“z.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中心”网站（

stCorruption（Ang,2020）讨论国近些年来各类腐败现象，与美国过去及现在腐败做对比，解释腐败为什可以与经济增长共存。该书也对研究腐败文献做全面梳理，有参考价值。

如今主流经济学教材中很少涉及“土地”。在生产和分配中，般只讲劳动和资本两大要素，土地仅被视作资本种。而在古典经济学包括经典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传统中，土地和资本是分开，地主和资本家也是两类人。这种变化与经济发展阶段有关：在工业和服务业主导现代经济中，农业地位大不如前，所以农业最重要资本投入——“土地”——也就慢慢被“资本”吞没。然而土地和般意义上资本毕竟不同（供给量固定、没有折旧等），且如今房产和地产已成为国民财富中最重要组成部分，所以应该重新把土地纳入主流微观和宏观经济学框架，而不是仅将其归类到“城市经济学”或“房地产经济学”等分支。几位英国经济学家著作RethinkingtheEconomicsofLandandHousing（Ryan-Collins,LloydandMacfarlane,2017）是次有意义尝试。

(1)秘鲁经济学家赫尔南多·德·索托（HernandodeSeto）名著《资本秘密》（2007）对资本属性有极佳论述。

(2)中国人民银行制定《贷款通则》中对借款人资格做严格限定，排除地方z.府。1995年版《预算法》规定地方z.府不得发行债券，2014年修订版则允许省级z.府发债。

(3)相关数据来自公司发债时披露信息和报表，读者可以到上海清算所网站下载。

(4)2009年末，成都市财政局把关于“宽窄巷子”历史文化保护区项目笔土地出让金3769.82万元，以“补贴收入”形式全额返还给文旅集团，专项用于“宽窄巷子”项目宣传推广。

(5)数据来自《2018年中国开发区审核公告目录》，由发改委和科技部等六部门联合发布。

(6)数字来自苏州工业园区管委会主页。家乡包头市，人口为290万人，2019年GDP也

只有2715亿元，公共预算收入不过152亿元。

(7)数据来自兆润集团发债募集说明书和相关评级公告。兆润集团业务有很多，除开发园区土地之外，也开发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