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支缺口才开始大于中央转移支付(2015年新版预算法之后,省级z.府才可以发债。但在2009年至2014年间,财政部可以代理省级z.府发债)。
(23)对基层财政“悬浮”状态和z.府运转中种种困难,田毅和赵旭著作(2008)以及吴毅著作(2018)中都有生动记录和深刻分析。
(24)2003年党十六届三中全会提出与“科学发展观”相适应“五个统筹”:统筹城乡发展、统筹区域发展、统筹经济社会发展、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
(25)改革前农村税费负担,大概可以分为“税”“费”“工”三类。税,即“农业五税”:农业税、农业特产税、屠宰税、涉农契税、耕地占用税。费,即所谓“三提五统”:村集体三项提留费用(村干部管理费、村公积金、村公益金)和乡z.府五项统筹费用(教育附加、计划生育、优抚、民兵训练、乡村道路建设)。工,就是“两工”:农村义务工和劳动积累工,主要用于植树造林、防汛、修缮校舍等。
(26)参见中央财经大学陈斌开和北京大学李银银合作研究(2020)。
(27)数字来自财政部前部长楼继伟和财政科学研究院院长刘尚希合作著作(2019)。
(28)“三奖补”包括:对财政困难县乡z.府增加县乡税收收入、省市级z.府增加对财政困难县财力性转移支付给予奖励;对县乡z.府精简机构和人员给予奖励;对产粮大县给予奖励;对此前缓解县乡财政困难工作做得好地方给予补助。
(29)数据来自财政部预算司原司长李萍主编读物(2010)。如果按照2006—2008年年均增速1.8%推算,2018年地方财政供养人员应该在5500万人左右。根据楼继伟(2013)数据,全国公务员中,地方占94%(2011年)。如果这个比例也适用于全部财政供养人员,那2018年全国财政供养人员总数(在职加退休)大概是5850万。(30)关于“省直管县”改革研究很多,有兴趣读者可以参考复旦大学谭之博、北京大学周黎安、中国人民银行赵岳等人合作研究(2015)。(31)“省直管县”改革引发土地腐败和经济增速放缓,及改革前后省z.府管理行政单位数目,来自浙江大学李培、清华大学陆毅、香港科技大学王瑾合作研究(Li,LuandWang,2016)。
(32)1995年转移支付数据来自《1995年全国地市县财政统计资料》,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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