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瓷瓶?!你害那多人,连你死去爹那点名声,也要葬送进去吗?!”
“可爹让去和亲,他要牺牲,是他对不起!”詹淑贤毫不示弱。
老夫人看着女儿,再也不认识这个自己从小呵护到大女儿。
“是,们都对不起你,天下人都对不起你,今日,娘也要对不起你!”
詹淑贤愣,在自己母亲脸上,看到从未见过神情。
她叫魏北海近前,想听听魏北海是如何爱慕她。
可魏北海甫上前,便径直问她,头上珍珠头面是从哪里做来,说十分精巧新颖,想做给自己未婚妻,当作生辰礼。
她简直受到奇耻大辱!
那恨意股脑地往脑中钻去!
当天就让人寻街上痞子,重重打魏北海,要打得他不能人道,打得他娶不妻!
她着急起来,刚要说什,已被老夫人看住神色。
“你慌什?阿温说得都是真,是不是?!”
詹淑贤神思有些定不住。
这信里,表妹宴温每句话都是真。
她确实用魏北海为例,恐吓过宴温替她和亲。
吗?!快把瓷瓶拿出来!”
老夫人不再喃喃,转头她看向自己女儿,忽然笑声。
“瓷瓶?你是要把小五也逼死吗?”
詹淑贤没有听清她话中复杂意味,只是陡然烦躁起来。
“娘你到底在犹豫什?!才是你嫡亲女儿,詹五只是过继来庶子!”
她躺在床上,喘不过气来,“娘你要做什?!你不会要撕毁瓷瓶吧?!”
老夫人却笑,走到詹淑贤窗边,看着自己女儿。
忽然,她把捂住女儿口鼻。
詹淑贤原本还想着,母亲会不会发疯撕瓷瓶。
她还想说
……
詹淑贤连声否定,可老夫人也从自己女儿脸上,看到十足真相。
她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声音。
“从前,总觉得对不起你,把娘家喘症传给你。你要什都给,你说什都答应,对你百般宠溺,千般顺从……可到头来,你成什东西?!”
老夫人突然恨声。
至于魏北海,魏北海曾跟在她车轿后面好几次。
她以为魏家是因为五爷过继,觉得成定国公府亲戚,所以都敢大胆肖想她。
她让人把魏北海打顿,那次打得不重,魏北海自然是无碍。
但过两日又跟上来。
她见他“痴心片”,不由就有些受用。
老夫人在这话里,又是声笑,
“是啊……是啊……”
她向自己那嫡亲女儿走过来。
陡然将宴温信扔到詹淑贤脸上。
詹淑贤愣,拿起信来看,脸色变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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