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来京城,也不知道外祖父有没有生气。”
薛放离瞥他眼,似笑非笑地说:“谁敢与你生气。”
江倦玩着薛放离手指,埋怨他道:“你啊。你不止敢跟生气,说话语气还特别差。”
薛放离轻啧声,“又与本王翻旧账。”
旧账这好翻,当然要时刻翻下,江倦不搭理他,他靠在薛放离身上,拉开帘子,漫无目地朝外看去。
“不是要去接你外祖父。”
江倦眨眨眼睛,本想问他怎知道,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府上事情,王爷怎会不知道,便“哦”声。
薛放离揽过江倦腰,把人按坐在怀中,下颌抵上江倦肩,嗅着少年身上独特药草清香,薛放离咬口他脖颈处红痣。
今时不同往日,见外祖父,江倦才不要和他鬼混,江倦推推薛放离,“你别咬,今天要好好做人。”
薛放离眉梢轻抬,齿关微松,他轻轻掰过江倦脸,要笑不笑地说:“本王不想碰你时候,你偏要凑上来讨亲,本王想碰你,你又不许本王亲近你。”
倦理解他,也觉得原身心想进京,不止是因为挂记他亲生父亲。
普通人若是置身于个全是普通人环境,当然会快乐许多,可怕就可怕在个普通人与许多聪明人朝夕相伴,何况他还爱钻牛角尖。
江倦想下,“现在想开,不钻牛角尖。”
兰亭冲他笑,“是呀,公子现在开朗许多呢,让先生见,想必也会欣慰不已。”
可江倦还是慌啊,这可是白雪朝,整本书中,最有名望位老人,高洁出尘,活脱脱个圣人,他都不知道要怎和他这位外祖父相处。
马车行驶路,即将抵达城门。
“怎这多人?”
城门口处,许多人翘首张望,好似是在看热闹,江倦也好奇地
“怎就这般可恶。”
听起来还挺有既视感,江倦理直气壮地说:“们猫就是这样呀。”
“嫌可恶你就别养。”
说着话,江倦又仰起头,觑着薛放离,脸有恃无恐,当真把恃宠而骄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就算,他还特意凑过来,亲下薛放离唇角,又在要被按住加深这个吻时候抓住薛放离手指,慢吞吞地说:“王爷,好紧张啊。”
江倦叹口气。
慌可不止慌这时,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江倦真是茶饭不思、辗转难眠,他实在是紧张,干脆骨碌坐起来,做下决定,“兰亭,们现在就去城门口,等着外祖父吧。”
兰亭当然是乐意,“好。”
马车很快就备好,上马车,江倦才发现薛放离也在。
“王爷,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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