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叹口气,“你总与奴婢说自己笨,不及先生分毫,更比不过他那些学生,可是公子,先生根本不在意这些,比起你有惊世之才,先生更情愿你高兴点。”
江倦好像听明白。
原身与白雪朝并不亲近,也为自己平庸而感到自卑。其实江
“公子,你不开心吗?”
“……开心。”
嘴上说着开心,江倦却又没有点开心样子,兰亭见状,倒也没有疑惑,只是安抚他道:“公子,没事,先生不会介意,他哪里会与你计较呢。”
江倦眨眨眼睛,好像又发现隐藏剧情,他试探道:“万他介意呢。”
“先生多疼你呀,”兰亭叹口气,“公子,要奴婢说啊,你就是太爱钻牛角尖。”
江倦自检讨番,并决定吃个早餐再接再厉,结果他才蹭下床,兰亭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公子!公子——!”
“怎?”
兰亭展开封信,惊喜地说:“先生进京来看你!他让人传信,约莫晚上就抵达京城!”
江倦:“啊?”
再去江南。
安平侯神色闪动,“舅舅答应离王——太子,会给他个交待,他让本侯离开京城。”
不知怎地,江念觉得安平侯在说谎,但安平侯既然不愿意与他如实交代,江念便也没有追问,只是故作惊喜道:“当真?也打算去江南,侯爷与,岂不是可以同行?”
安平侯看他眼,没说什,江念垂下眼,也在若有所思。
他们各怀心思。
“与先生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兰亭说,“先生从未把你视为外人,连同夫人也样。”
她口中夫人,就是江倦生母,江朝朝。
江朝朝因为心疾,五六岁时就被亲生父母抛弃,是白雪朝收养她,后来江朝朝成年,心疾也愈发严重,她怕白雪朝个老人日后无人陪伴,便又拼着半条命生下江倦。
至于彼时还不是尚书江尚书,江朝朝对他并无半分感情,不过是借种而已。
这些事情,白雪朝从未蓄意隐瞒,也因此,过去江倦,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不肯亲近白雪朝,更是心赶赴京城,与他亲生父亲团聚,与他未婚夫成婚。
先生?是白雪朝吗?
也就是他外祖父要来看他?
不对。
什他外祖父,壳子换人,他是个冒牌货,这要怎见白雪朝!
江倦慌神。
隔日。
心疾发作第二日,江倦不必早起营业,他快乐地睡到自然醒。
也有点不快乐。
放在往日,江倦可以觉睡到正午,起来就接上午餐,可是连续早起好几日,他竟然还没到正午就醒过来。
“算什咸鱼,居然会醒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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