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垂下眼皮,气息冰冷,“叫住本王,又什也不说,你……”
“夫君。”
很轻也很软声,江倦也不知道怎回事,他突然就想起这个称呼——王爷总让他这样叫自己,江倦却直叫不出口。
这次,江倦终于喊出来,他垂下睫毛,慢慢地说:“夫君,你别生气,好不好?”
“腿上不疼?”
薛放离语气平平,“父皇给本王瓶油膏,你腿上磨伤可以用,看完猫就回去给自己上药。”
话音落下,薛放离抬脚就走,竟然连个眼神也没有多给江倦,放在往常,都是他亲自给江倦上药,江倦忍不住喊他:“王爷……”
薛放离脚步顿,却没有回过头,“怎。”
江倦没说话,王爷明显还在生气,他也不知道要说什,思来想去,江倦不仅毫无思路,反而满脑子都是顾浦望说给王爷撒个娇。
…”
他心虚地说:“那当然还没有。”
“既然还有功夫去赛马,想必拔得颇为轻松,”薛放离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帐中所有毡毯拿去拔光吧。”
薛从筠:“……”
统共十来张毡毯呢。
可是要怎撒娇啊?
他真不会撒娇。
江倦安静太久,薛放离也等很久,可江倦始终没有开口,薛放离便满面阴鸷地抬起脚。
可下刻,阵轻微晃动过后,他衣袖又被人拉住。
会这做,除江倦,别无他人。
他怎?他做错什?为什又被加码?
薛从筠很茫然,他也很痛苦,他简直悲痛欲绝,就差以头抢地。
“还有你。”
话音转,薛放离瞥眼江倦,神色淡淡地说:“跑什?”
他语气还是偏冷,江倦慢吞吞地回答:“只是来看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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