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
这声,薛从筠差点魂飞魄散,他手抖,整个人都差点要没,只能结结巴巴地跟着喊:“五、五哥。”
薛放离平静道:“手。”
薛从筠立刻缩回要去拽他手,可薛放离却还盯着他,他嗓音漠然道:“另只手。”
另只手?
另只手……
蒋轻凉本想提醒,被人撞下胳膊,他低头看,是顾浦望制止他,似乎知道蒋轻凉要说什,顾浦望摇摇头,给他个眼神。
——看看他什时候才能发现危险。
这也太缺德,蒋轻凉闭上嘴,与顾浦望起努力降低存在感,蹲在旁边看戏。
刚才不要面子,江倦现在可是要面子,他慢吞吞地说:“什气哭啊,哪有这爱哭?”
薛从筠用另只手比划下,“这小只虫子——还是金子做蝉,都能把你吓哭,你就是有这爱哭。”
薛放离个眼神也没给她,梅妃扭过头,立刻就变副面孔,满脸都是怨恨。
好个离王。
好个离王妃。
还有那只贱畜。
今日之事,她记下,改日她必定悉数奉还!
啊,他正搭着他倦哥肩呢。
薛从筠连忙收回,并把两只手背到背后,卑微地说:“收回来,五哥,都收回来。”
他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疑惑。
他五哥老欺负倦哥,两个人应该没什感情,帮倦哥出头他知道是怎回事——自己王妃,怎也不能在外头被欺负,可现在连倦哥肩都不许他搭,又是什情况啊?
薛从筠还在迷惑,又听见薛放离问:“毡毯上绒毛拔完?”
他说这个,江倦就不想理他,这可是自己黑历史,江倦幽幽地说:“就不该帮你说话。”
薛从筠嘿嘿笑,刚才还只是勾肩搭背,现在立马回个熊抱,他真心实意地说:“倦哥你真有义气,没有让个人面对她,……”
话没说完,他肩膀被人按住。
薛从筠还以为是蒋轻凉呢,也没回头去看,伸手就要往下拽,“干嘛啊?”
江倦却轻轻地喊道:“王爷。”
梅妃走,薛从筠就目瞪口呆道:“好爽,这也太爽吧?”
梅妃娘娘诶。
在宫里横行霸道,行事跋扈嚣张梅妃,今天就这被他五哥给收拾。
不过嘛,他五哥能治梅妃,薛从筠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是个活阎王,倒是江倦,他在梅妃面前竟然也没有落入下风,甚至还两次——哦,不对,加上最后次,统共应当是三次噎到梅妃,薛从筠是真震惊。
他把搭上江倦肩,“倦哥,可以啊你,把她噎得说不出来话,亏还在担心你被她给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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