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应下声来,“是,殿下。”
安平侯闻言,神色动,忽而想起枚玉佩。
象征着两人婚约缔结、本该打碎,却又被江倦保留在手中玉佩。
他保留玉佩,可是如同大皇子般,内心存有眷恋?
他眼中再无丝毫情愫,也不愿与自己叙旧,可也是担忧人言可畏?
薛朝华不知安平侯内心想法,只当他对离王心存顾虑,便道:“你放心,本宫会安排好,让你与王妃独处,不会连累你。”
。”
宠爱有加?
生性如此残,bao离王,竟会懂得宠爱他人?
安平侯冷笑声,心中却是有着说不出烦闷,而薛朝华听他点拨,立刻便有主意,“本宫这就让人准备下,晚上请老五和他这位王妃过来坐坐,再想个法子支开老五,跟他王妃求求情。”
说完,薛朝华又想起什,自行摇摇头,“还是不行。”
安平侯本不该掺和此事,他向来懂得明哲保身,可那日在书肆,江倦对他态度,始终让安平侯如鲠在喉,也因此,兴许是出于不甘,兴许是出于探究之心,薛朝华请求,安平侯到底答应下来。
“……好。”
薛朝华大喜过望,拍拍他肩,对张公公道:“快去备宴!”
侍立张公公忙不迭要吩咐下去,可走没几步,他又想起什,轻声细语道:“殿下,这可不凑巧,前几日您不是才把歌姬和舞姬都送出去吗,若是备宴,没有助兴节目,似乎也不太妥当?”
是有这回事,薛朝华险些忘,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随口道:“无妨,你这就去趟红袖阁,让那鸨母挑几个唱歌跳舞不错花娘送过来。”
江倦这位离王妃,嫁入离王府前,本就不大爱走动,更不与人打交道,薛朝华与他并不相识,突然要他帮忙说情,似乎有些唐突,唯有人,离王妃兴许会卖这个面子。
“侯爷,”薛朝华道,“本宫听说,离王妃在嫁入王府之前,与你有段旧情,可否……”
安平侯知道他意思,“都已经过去。”
薛朝华不以为然道:“话是这样说,但过去得再久,也总归会有些留念。”
“说起来,本宫在宫外曾有位老相好,至今还保留着她赠来发簪,并时不时取出来把玩番。想起旧日恩爱,再思及现下她已为人妇,心中眷恋不已,只可惜再与她相见,也只得当陌路人,毕竟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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