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条咸鱼,江倦怕苦怕累第名。当然,他怕苦,是各种意义上苦,江倦拼命摇头,“闻着就不好喝。”
薛放离瞥他眼,见江倦实在是不情愿,便自己低头尝口,“尚可。”
他神色不变,口吻平淡,“只是闻着苦,没什味道。”
江倦怀疑道:“真吗?”
薛放离望他眼,“本王再替你尝口?”
“怎不用?”
江倦欲言又止,过好半天,决定先糊弄过去,他敷衍地说:“好吧。”
装病哪儿都挺好,就是扎针也挺疼。
他得想个办法,必不可能再扎针。
不过没多久,江倦就发现,除扎针疼,他还有新痛苦。
薛放离淡淡道:“不是。”
江倦“啊”声,他只是随口问,薛放离却问:“想去?”
也没有很想去,就是好奇,不过江倦还是点点头,“嗯。”
薛放离道:“用完膳带你去看看。”
吃饱喝足再散个步,江倦对安排很满意,便答应下来,不过他还没快乐多久,就又听见薛放离说:“明日回府,本王让住持过来再为你多调养几日。”
也不说话,薛放离瞥眼江倦,不知想到什,还是“嗯”声。
汪总管听,喜笑颜开道:“奴才这就去回禀陛下。”
说是这样说,汪总管忍不住觑几眼江倦,只觉得惊奇不已。
王爷不爱外宿,自建府以后,也不爱进宫,更别说留宿,毕竟他年少时……
汪总管摇摇头,不再往下想。临要走,他又想起什,回头问道:“王爷,您与王妃可要用膳?”
话音落下,他当真还要再尝口,是药三分毒,对江倦来说是补药,可以滋补他先天不良心脏
——太医开药煎好。
薛放离:“趁热喝。”
江倦:“……”
碗里黑乎乎片,江倦低头闻下,竟分不清与那碗鸡汤究竟哪个更要命,江倦抗拒不已,“王爷,想先吃东西。”
“补药要空腹服。”
调养就是扎针。
多调养几日,就是多扎几日针。
江倦:“……”
他抬起头,努力挣扎道:“觉得,不用吧?”
薛放离没搭腔,只是定定地看着江倦。此时此刻,他既不是平日笑容晏晏模样,也没有不悦时冷淡与疏离,就这样垂下眼皮盯着江倦,莫名显出几分强势。
薛放离问江倦:“吃不吃东西?”
江倦想吃,又有点害怕,他心有余悸地问:“不会是药膳吧?”
“用膳,口味清淡点,不要上药膳。”
“好,奴才去安排,让人全程盯着。”
汪总管行礼,退出去,江倦到处看看,好奇地问薛放离:“王爷,这是你以前住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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