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宫消息已经扩散出去,前朝听说傅公子从醴国国师手上勇夺解药如入无人之境,陛下脸终于有救,更是片欢喜,傅秋锋今晚也听说这个版本,无比确信是出自唐邈之口。
小圆子看他眼神充满敬佩崇拜,晚饭史无前例丰盛,傅秋锋也没解释什,正吃着饭,门外就阵由远及近嘈杂,脚步声众多,听起来颇有阵仗。
傅秋锋心说他也是时候该再找个内侍看门望风报信,小圆子闻声正想出去看,就听声太监通传:“太后娘娘驾到!”
“公子,太后娘娘来,她向不待见您,怎办啊?”小圆子慌张道,“这可是太后娘娘,咱们可不
清竹夜观星象,极力劝说太常卿为原本池塘改名,太常卿与他关系不错,就上奏先帝,先帝和太常卿关系也不错,无所谓个水塘名字,索性就批,赵清竹亲手雕刻块石碑,安在池塘边。
但二十年前,宫中举办宴席,赵清竹醉酒后不知怎闯进后宫,来到澈月湖边,失足跌入湖中身亡,被捞起来时摔得面目模糊难以辨认,尸首送出宫去草草下葬,此事再无下文,
“二十四年前。”傅秋锋猛地坐起来,“改名比大岳晚年,难道这个博士也曾到过大岳,或者有某种渠道得知澈月湖,故意改成相同名字?”
容璲沉思半晌,灵光闪:“你说裘必应也提到湖是吧,江湖上有求必应裘必应名号最早是在十四年前出现。”
傅秋锋眼珠转,立刻接道:“自称有天书预言人对容瑜说您将来会是皇帝,也是在那年吧。”
容璲无端感到丝凉意,他望着平静无波湖边,乍然起身拉上傅秋锋:“先离开这吧……若赵清竹没死,他二十年前用某种办法金蝉脱壳,既到过大岳,又警示容瑜,不想让朕做皇帝,在江湖上化名裘必应,却写所谓‘天书’,和王公贵族频繁接触,最后被容琰囚禁府中。”
“这当中最关键是……”傅秋锋嗓音在晚风里稍显干涩,“他掌握来往两界方法。”
这个大概推论让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思,任凭车马再快,轻功再高,也到不天涯海角,触不及穹幕银汉,遥望缀满繁星宇之表,宙之端,饶是身在权力巅峰,站在整个山河最高处把大地踩在脚下,于未知广袤寰宇仍旧渺小不堪,如同被牢牢禁锢在角隅草芥碎石。
“朕要再加派人手,必须盯紧裘必应,刻也不能放过。”容璲暗中攥紧手指,“朕去趟霜刃台,你先回兰心阁吧,把晚上药喝。”
“嗯,事情急不得,陛下记得早些休息。”傅秋锋提醒句,上轿子,先回兰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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