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那您吃瓣大蒜,这还有新鲜大葱!”张财卷起袖子出谋划策,从厨房菜筐里薅头蒜,撅根大葱。
傅秋锋:“……”
傅秋锋叹气道:“还是去侍寝吧。”
最终傅秋锋还是在面子和身子里选后者,他磨着牙回卧房,琢磨怎把床洒点死虫子恶心容璲,但开门前他就察觉,屋里有人。
傅秋锋脚踹开门,然后正和站在床上扳着床顶摸索容璲对上目光。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亦如是。
第四天容璲终于坐不住,下午让冯吉通知兰心阁,他晚上要去看傅秋锋。
傅秋锋才清静几天,听到消息又感头疼,容璲是来兰心阁,不是喊他去霜刃台,只怕又打让他侍寝主意。
他抱着胳膊敲着手指在厨房转圈,也没找到什合适东西,张财打水进来开始准备晚饭,问他:“公子,您怎到这来,需要什吩咐奴婢就好。”
傅秋锋为难地问他:“有什东西吃就能吐?”
容璲手抖,从全是灰床顶摸下来本《金銮秘史》,他被积灰迷眼睛,咳嗽两声,勉强睁开条缝瞥着书皮,问道:“这是什宝藏秘笈吗?爱妃倒藏得严实。”
傅秋锋手心凉,心说藏严实你怎还找到,幸好容璲还不太能睁眼,他冲上前抢下来,跪地请罪道:“陛下,这……这是民间艳书!断不能污陛下眼!”
容璲跳下床揉着眼睛,现在不污也不怎好使,他怀疑道:“是吗?那你念段给朕听听。”
傅秋锋:“……”
张财:“……”
张财委婉道:“啊,这,您是男子,这吐恐怕也不是很有用。”
傅秋锋:“……”
傅秋锋左右看看,状似走投无路十分绝望:“实话说吧,你家公子不想侍寝,最好让陛下看就没性趣。”
张财想想,想到日前傅秋锋疲惫,又想到傅秋锋被霜刃台带走,心里惊,心说肯定是陛下爱好太特别,公子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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