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深知皇帝做派都是嘴上套实际套,刚说完信得过他,不到半个时辰,监视目光就从隔壁宫墙树干上透过来。
他最近正打算休息调养同时再适度锻炼下,也没什可疑事要做,暗卫那边回禀给容璲报告,第天是傅公子吃饭跑步晒太阳,
容璲强忍笑意,指着傅秋锋骂道:“两个字,缺德。”
“谢陛下赞赏,只要陛下得到想要情报就好。”傅秋锋忠心地说。
“少奉承,自己走吧,让门口暗卫借你宫中出入令牌,朕信得过你。”容璲放缓声音。
傅秋锋恭敬地行礼告退,顺着走廊尽头楼梯上楼。
容璲站在门外,笑容点点收敛,又有些不解。
,墙壁凉意和隐约惨叫,这些常人避之不及东西已经刻在他骨子里,连借尸还魂重活世也洗不掉。
如果能入霜刃台……傅秋锋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毕竟霜刃台官服也还不错。
他没站多久,刑室内就吼叫起来,他竖起耳朵细听,刘贲喊着“别走,说,都招!不认识那人,他每次见都带面具,他知道底细……是大鄢刘将军曾孙,若不帮他,陛下知道也会杀!”
傅秋锋走远两步,暗自琢磨刘贲供词,他已经将《金銮秘史》看过几遍,即使不能倒背如流,对其中情节也如数知悉,但书中只提到大奕开国以来八十年,民间仍有不少意图推翻奕朝光复大鄢前朝余党,但散兵游勇不成气候。
他正沉思,房门忽地响,容璲脸色怪异冲出刑室,扶着墙喘几口大气。
如果傅秋风真是襄国公派来别有目,那在宫中更该低调行事,而不是主动展现这种令人忌惮技巧……难不成真是个乡野遗贤,胸有抱负不成。
韦渊苦着脸离开刑室时,容璲马上走远几步,捂着鼻子吩咐道:“派两个暗卫十二时辰轮班监视兰心阁,任何可疑书信书籍往来人员都要严查,傅秋风若有动向,随时跟踪报告,看他是不是受人指使。”
韦渊迟疑道:“主上若是真怀疑他,为何不遣他离宫?”
容璲瞟韦渊眼,精致俊美面容浮上些许冷意:“因为朕喜欢他脸啊,若他真有问题,朕只能将这张脸剥下来收藏,未免可惜。”
韦渊霎时不敢再问,忙去安排人手。
“那碗茶是何物?”容璲拿袖子扇着风瞪傅秋锋。
傅秋锋淡定道:“泻药,喂条泥鳅灌碗泻药,腹中绞痛,任谁都当真有这种蛇。”
容璲:“……”
容璲抿抿嘴,正要发怒,但看傅秋锋微微低头,又悄悄打量他,仿佛等待评价样,没忍住,转脸笑出声。
“臣没让陛下失望吧。”傅秋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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