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柴诸组织好语音,就听对面嗤笑声。
他扬扬下巴,明明也没有高出太多,却生生借着偏头姿势营造出副眼角看人睥睨姿态,他嘲道:“这种莽莽撞撞、不顾首尾法子,也就是你这种……能想出来。”
柴诸:???!!!
“这种”后面跟着词是什?
骂他吧?!这人刚才绝对在心底骂他“蠢”吧?!
柴诸:“……”
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他真是差那点点就信!
可他真!是被这群人抓住!!
而不是、什“设计”被抓。
逼得太紧。”
柴诸:???
他逼孟午?哈?开什玩笑?
这些年来,有事没事都想搞搞他明明是他那个养兄。
要不是他退让太过,他那位兄长也不至于胆子大到都敢买凶杀人。
半盏茶之前,这人还赞这是个“好法子”,结果听是他自己干,转眼就翻脸。
——说霍言就是“出其不意、险中取胜”,轮到他就成“莽莽撞撞、不顾首尾”。
柴诸:“……”
他盯着眼前人,表情下子就险恶起来。
——明明在这之前,这人根本连“霍言”名字都不知道吧?
他是得多想不开,才主动把自己送进来吃牢饭啊!点点、真就差那点点,他就当真把自己饿死!!!
柴诸正这想着,却见对面人晲他眼,道:“你是背着他、自己行动吧?”
柴诸:“你怎知……”
脱口而出话顿,虽然他确实是背着霍言自己出来,但柴诸觉得……两人现在说已经完全不是码事儿。
他觉得还是先把误会解释清楚,再来说这些细节吧。
哦、不是“买凶杀人”,是合作没谈妥,拿他当人质。
柴诸觉得自己真是哔狗。
明明是孟午与虎谋皮、甚至连谋反事儿都敢掺上脚,结果到头来竟然是他受罪。
柴诸脸上质疑神色太过明显,让严介不快地拧紧眉。
但是到底顾及这是那孩子友人,压下脾气解释道:“你假意去寻孟午、设计在找他路上被抓,留下证据指向实在太明显……他虽可能为摆脱在柴襄锦面前嫌疑而保你命,但若留下痕迹太过,他难以洗脱嫌疑,未免柴襄锦动手,他免不要狗急跳墙,为保住命、彻底倒向敬宁王,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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