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是
太矮
看不见，叔叔把豆豆抱起来看烟花好不好？”
姚舒剪着窗花，明明没有刻意去听，两人
话却
字不落地飘进她耳
周耀眼睛亮：“真？”
“嗯。”裴砚承低头整理袖扣。
周耀“谢”字刚说半，就听到裴砚承没什
温度声音落下来。
“玩好之后就不用回来。”
周耀：“……”-
裴砚承问：“怎？”
“刚才有商店专人送来这个，说是有人特意订送给舒小姐礼物，好像是套卡通文具和个泡泡机。”
岑姨压低声音说：“裴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学校里喜欢舒小姐小男生送来呀？送这卡通东西，这不就是小孩子玩意儿嘛。”
裴砚承眉目沉沉，淡声问身旁周耀：“你觉得呢？”
周耀猝不及防被点名，微愣下。
这时，男孩父母也闻声赶过来。
看到裴砚承后，脸色变变。
“夫人，是他——”
保姆正想说什，被女人厉声打断：“你给闭嘴！你看你做什蠢事就会给添乱！”
女人换上笑脸，连声道歉：“裴先生不好意思啊，是家小孩儿调皮，保姆是新来有什做不对地方您别往心里去。”
除夕前天晚上，整座城市被冰雪覆盖，家家户户四格窗内透出温暖灯火，霓虹闪耀，流光溢彩。
有少部分人家早早地放起烟花，烟花虽然稀少，也没有除夕当晚绚烂，但是在天边炸开时候也美得不像话。
姚舒在客厅跟着岑姨学剪窗花。
另边，豆豆拉着裴砚承在玩。
“叔叔！外面有烟花！”
裴砚承又问句：“你也觉得这个礼物很幼稚。”
周耀眼观鼻鼻观心，他知道裴总最反对姚舒早恋。虽然现在表面镇定，指不定心里都气成啥样。
求生欲是他在裴砚承身边做事必备技能，略思忖后说道：“这个礼物确实也太幼稚，看就是商店里廉价品，这年头还有人送泡泡机这种老套东西，估计送礼人也挺没眼光。”
说话时候，周耀丝毫没有注意到裴砚承脸越来越黑。
少顷，裴砚承拍拍他肩膀：“听说北海道风景优美，现在正好是去旅游好时候。给你放个长假，去北海道看看雪，好好玩玩吧。”
裴砚承没说什，转身离开。
姚舒拉着豆豆起跟上去。
裴砚承今天有个饭局，约盛宏基金张总。因为姚舒和豆豆事已经耽误点时间，上楼换身西装后准备出门。
周耀跟在他身边，边走边汇报工作。
会客厅内，岑姨拿着个精致手提袋往里走，边嘀咕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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