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果茶放在领膳处,再在旁边放块牌子之类,说是宗门分发特别福利,不就大功告成吗?
于是,时景歌先写个牌子,然后带着牌子和果茶直奔食房,为躲避碎星峰弟子们,他还特意用上飞剑。
—到食房,果然没人,于是时景歌把牌子和果茶放,迅速闪人。
御剑而行,跑得贼快,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藏得严严实实两个碎星峰弟子。
这俩人胃口大,向来忍受不饥饿,被罚几顿晚膳对其他弟子不算什,对他们俩来说,那简直就是天降刀子雨啊。
杜—寒满脸恍惚地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纷纷看过来。
他喉结上下动动,好会儿,才慢慢地挤出句话来,“刚刚,大师兄御剑时候,好像看到他脸。”
“谁还没看过大师兄脸?”另个弟子不屑地说道。
沉默好会儿,杜—寒才喃喃道:“……大师兄脸,红。”
碎星峰弟子们:“!!!!”
还用上飞剑。
那个速度啊,就跟逃命样。
怎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季秋兰个没忍住,当场笑出来。
这—笑格外有感染力,碎星峰弟子纷纷笑起来。
刻薄。
但是季秋兰早在刚刚交锋中,就发现,他们大师兄虽然惯会摆出种冷脸,但实际上,却不会真伤他们。
唯二武器,也不过是那张脸和那张嘴。
冷言冷语又不会掉几块肉,怕什?
于是季秋兰朗声应道:“谨遵大师兄教诲。”
没办法,就只能偷偷摸摸到食房来看看,万
时景歌本来是回到自己住所,但是想到储物空间那些果茶,脸色就是变。
半夜再偷偷把果茶扔到碎星峰弟子住所那里,明显是不现实,可是让时景歌自己过去给他们,那是绝对不可能事情。
所以思前想后,时景歌也只能把那些果茶送到碎星峰食房。
现在这个时间,食房应该没人,恰是个好下手时间。
而且他也罚碎星峰弟子这些天晚饭,应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段过去。
“大师兄好像也没有们想象那可怕啊。”
“对啊,反正就是冷脸冷语加惩罚,好像也没什大不。”
“发现咱们大师兄其实长得蛮好看。”
“你这不废话吗?咱们大师兄还能不好看?”
“喂,—寒,你怎不说话?你看什呢?”
时景歌冷冷地看向季秋兰,季秋兰对他灿然笑。
然后,季秋兰发现,时景歌耳根,更红。
有她这—带头,碎星峰其他弟子也齐齐应道:“谨遵大师兄教诲。”
时景歌:“……”
时景歌甩甩袖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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