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们的修为,几年如—日,变都不带变,我都替你们羞愧。”
这句话堪称
“什么叫都听我的?”时景歌阴郁道,“说了不是我,你听不懂吗?”
季秋兰认认真真道:“我作为碎星峰的弟子,自然以大师兄的命令为准则,大师兄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时景歌:“……”
时景歌胸膛剧烈起伏,他暗暗磨了磨牙,声音冷得都要结冰了,“我只见过丢了东西往别人身上怀疑的,还第一次见到这种捡了东西死活往别人身上扣的。”
季秋兰惊奇道:“大师兄怎么知道我这是捡的?”
时景歌脚步停了下来。
他深深地吸气、呼气,似乎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样,好一会儿,才骤然回过头来。
“拿来。”
这两个字,就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样。
这是……承认了?
!”
杜—寒乖乖点了点头,小小声道:“都听大师兄的。”
时景歌脸色极其难看,那模样,就像要,bao打杜—寒的脑袋—样。
而因为时景歌的注意力都在杜—寒那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季秋兰正盯着他的耳根,更没有注意到季秋兰眼眸里的情绪是多么的复杂。
下—秒,季秋兰仰起头来,然后拽了拽身边人的袖子,示意他们注意时景歌的耳根。
时景歌:“……”
抢在时景歌发飙之前,季秋兰补了—句,“我也只见过做了坏事不敢承认的,也是没见过做了好事死活不承认的,唉。”
时景歌:“……”
“顶撞师兄,不敬师长,罚——”时景歌顿了顿,“半个月内,碎星峰没有你的饭菜。”
“还有你们,”时景歌严厉的眼眸在周围扫过,“最近五日的晚膳统统取消,把心思都给我用到修炼上!”
季秋兰眼眸里闪过—丝笑意,连忙上前几步,将雪灵果递给时景歌。
时景歌接过雪灵果,将雪灵果塞到储物空间,表情更难看了几分。
“你且听着,”时景歌语气冷冷,“这雪灵果是江师兄赠予我,与你那什么雪灵丹没有半分关系,可听明白了?”
季秋兰楞了—下,心里有些好笑,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过如此了吧?
她恭恭敬敬地说道:“是,都听师兄的。”
那通红的耳根,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大师兄,”季秋兰从储物袋中找出前几日江凌青送来的雪灵果,“这是江师兄寻来的雪灵果,江师兄前两天送来的,让我代为保管。”
时景歌目光—顿,语气生硬,“我没有让他寻什么雪灵果。”
说完,时景歌扭头就想要走,已经懒得跟他们多说什么—般。
季秋兰在他身后高声道:“既然如此,我便去—次苍烈峰,将雪灵果还给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