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归来。”谢安澜替人把衣服整理好,顿顿缓慢地问道。
陆乘舲怔瞬,缓慢道,
“陆乘舲,你好狠。”陆乘舲话还没有说完,谢安澜靠在他肩上直接打断他话。
“哪有。”陆乘舲觉得冤枉,他什时候狠过。
“你不要,你连家业都不要,你让个人管这多事,跑那远,你说你是不是很狠。”谢安澜每说句,怀中力道就更紧分,好似要把人永远给禁锢住。
陆乘舲静静听着谢安澜声讨,心突地揪,伸出手掌下又下地抚摸着谢安澜头顶。
他又何尝舍得离开。
归年,作为它主人却对他不闻不问,会让封地上百姓不安。
尤其是这些百姓之前还在草原部手中经受过摧残,谢安澜要是再不管不顾下去,他们会更加担心受怕。
之前谢安澜不提是因为帝都这边还有许多事未,空不出手来,现在帝都这里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帝都到沂城路经过两年时间也修通,再不处理就说不过去。
“随便派个人去不行?”谢安澜挑挑眉峰,深邃眼眸里溢满不舍。
他放下酒杯,用绢布擦拭干净手中酒渍,调整坐姿,揽过陆乘舲腰,让他依靠在自己胸膛,下颌下又下蹭着他青丝。
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吧。
“相信殿下可以把这些事做好对吧。”最终陆乘舲什都没有说,只是用他那双清澈眼眸,坚定地看着谢安澜。
谢安澜微不可查地“嗯”声,默默松开怀中这个被自己搂得快要不能呼吸人。
“过年再走,跟傅昭起。”谢安澜替陆乘舲理理他有些凌乱衣物,撩出那不小心掉落进衣服里青丝,眼眸沉沉。
“好。”只要谢安澜答应,陆乘舲便什都依着他。
“不行,”感受到谢安澜失落不舍,陆乘舲有那刻真想脱口而出说好,好在理智坚持住,他回头对上那双沮丧眼眸,固执道,“其他人未必有你上心,也未必有你这般能安抚人心。”
谢安澜低垂下眼眸,将不舍情绪都隐藏起来,薄唇轻启道,“那去,你留在京城。”
“不成,”陆乘舲再次否决,“殿下,蒹葭城位于边境,你去太危险不说,帝都这边事你就不管?”
“能有什事。”谢安澜搂紧怀中人,生怕他没抱紧,让人给遛跑。
“殿下钱庄不管?”陆乘舲被谢安澜搂得喘不过气,脸颊上韵起红晕,艰难地交待道,“年后马老板还有批金银要送到,上次镜子运回南越,大受欢迎,他又向订购批小镜子,还有糖坊这边也需要有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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