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乘舲重重点头。
邕朝天比天繁茂,这里面也有他份功劳,虽微不足道,但也够让他与有荣焉。
他没有给陆家人丢脸,纵使不能仗剑驰骋疆场,也能保家卫国。
“过年,替殿下去蒹葭城。”今日酒不烈,两人连饮数杯不仅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陆乘舲放下酒杯,斟酌道。
谢安澜握在手中酒杯不稳,酒水顺着指缝溢出来,表情略有些不悦。
谢安澜今年难得开心,给几位哥哥府上送去不少好东西,把他们开心得直夸谢安澜大方。
大方谢安澜表示,只要你们今年不来打扰他与陆乘舲小日子,什事都好说。
几位王爷当即笑,今年就算是谢安澜求着他们打扰,他们也不会去。
因为过年几位王妃就即将步入临盆,各王府上下都紧张着,哪里抽得出身来。
宫里皇后娘娘也即将临盆,谢苍溟为不出意外,连今年宫宴都免。
当然清楚这样好东西,要是落入敌人手中,他们就会失去原有优势。
谢安澜见他听进去,也不再病房久待,回去让下人们磨镜片去。
没过几天,谢安澜就让人给傅昭把二十个望远镜给全部送来。
工匠们磨多也熟练,多做几个,谢安澜就当添头起给他。
惊得还在养伤傅昭都想下床来亲自感谢,幸得被家人和御医们拦住。
“沂城到帝都路已修通,蒹葭城乃殿下封地,固然这多年直在敌国手中,但敌国已经归还,殿下不能置之不理。”陆乘舲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会让谢安澜不高兴,但他不得不提。
蒹葭城回
皇室这边过年异常安静,而百姓们就热闹多,经过两年修身养息,百姓这两年日子比起前些年来说要好过得多,连宸王府厚重墙壁都挡不住外面欢声笑语。
“又是年。”
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坐在开得正艳梅树下,听着府外嬉闹声,对饮。
“真希望年年如此。”陆乘舲听着墙外声音,唇角不自觉地翘起,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热闹帝都。
“会,往后年只会比年更好。”谢安澜端起酒壶给陆乘舲添上杯新酒,笑道。
下场雪后,帝都气温也越来越冷,冷人就喜欢扎堆,扎堆年味就愈来愈浓。
谢安澜用甘蔗渣做出酒精消息不禁从御医院走漏,这场拉锯个冬赌注终于开盘。
不少人都赌输钱,只有少部分人赢钱,把开赌盘人乐得眉开眼笑。
到冬日百姓们无所事事,全都扎堆在起讨论输赢之事。
陆初去赌坊取宸王府盈利后,时间也进入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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