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奇道,“殿下不是赶着事务要出来春蒐吗?”
“那不过就是想踏踏青,郊游番,还以为文臣都跟有样心思呢,谁知道他们全部心思都放在打猎上。”谢安澜后背倚在马车车壁上,颇有些无奈地说。
他方才还看到不少头发虚白老臣都满脸笑意地牵着匹马,大有跃跃欲试架势。
陆乘舲安慰道,“那陪殿下踏青。”
“不用,你玩得开心就好。”谢安澜摇摇头,不喜欢陆乘舲总是过分将就他。
这时陆乘舲才想起那被咬得极重播种两个字,貌似两人在床笫之间谢安澜也如此逗弄过他,只是那时意识总是迷糊,时间没想起来。
耳背轻微地红红,抿抿唇,终究什都说。
谢安澜还以为陆乘舲没听明白呢,看见他耳后薄红,还有什不明白,勾起唇角笑笑。
四月初,春回大地,百花齐放,春光照耀在人身上暖洋洋。
帝都城门口聚齐起众百官,眼望不到头禁卫军列立在皇城两旁,全都是在等龙撵。
“王爷,们来吧。”
有下人看不下去,提出主动帮忙。
“没事,动动也好。”谢安澜两辈子第次种地,还感觉得挺新鲜。
只是不知这锄头这般磨人,才挥几下,手心就有股火辣辣疼痛。
“来吧。”陆乘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谢安澜面前,轻声对他道。
不多时,龙撵从皇城里驶出来,后面跟着不少禁军,声势赫赫,波澜壮阔。
那雪国公主也在后面,正撩起车窗朝他们这边笑呢。
谢安澜百无聊赖地在马车里候着,看着在禁卫军身后只露出隐隐约约几个身影马匹,笑笑:“还以为这群当官都喜静,不喜动呢,没想到个个家里都养着好马。”
“从前国家在打仗,这些*员倒是想放纵,可陛下都在隐忍,他们哪里敢,这下好不容易可以狂欢,自然是要带着自己马去玩个尽兴。”陆乘舲看眼,便明白。
谢安澜嗯声,抬头见他眼中有浓浓地兴味,挑眉问道:“你也想去纵马?”
“好久没骑,不知骑术可还在。”陆乘舲没有否认。
“可惜,不会。”谢安澜扯扯嘴角,他对这个春蒐完全不敢兴趣。
谢安澜,“磨手。”
陆乘舲伸出双手,手心朝上,露出里面排老茧来,“开垦,你播种就好。”
谢安澜看看他掌心,再听他这话,没忍住轻轻笑笑,挑着凤眸,语双关地说:“好,播种。”
播种两个字咬得极重。
陆乘舲也没在意,接过锄头,在前面锄地,谢安澜在后面撒着种子,最后两人再起盖上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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