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沂城那荒地看就是种不出东西,他确是收集不少种子,可其中大多数都是些连他都不知晓是什种子。
奈何王尚书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他去过地方,见过人都说遍。
王尚书朝谢安澜借纸笔,将陈桂所诉记录下来,直到写满十几张纸才堪堪罢休。
“多谢陈管事,若是能找到更多棉种,们户部必有重谢,天色已暗,王爷就不多叨扰。”王尚书得到自己想要得到消息,收好手
王勐笑笑,倒也不强求。
正闲谈着,陈桂回来。
“王爷。”陈桂风尘仆仆而回,身上沾着不少绿叶,银发上沁着不少汗渍,朝谢安澜行礼。
谢安澜正正身,抬手向他指指王勐,“这位王尚书有些话像向你询问,你如实告知就成。”
陈桂又向王勐礼,“王尚书。”
这个风雨飘摇国家。
陛下理解他们户部苦,可别人不理解啊。
“那现在呢?”谢安澜不相信他做那多,户部这边依旧那样半死不活。
说起这个王尚书眉目中多几分喜色,“今年靠着商税,倒是比起往年在财政上好看得多,这都多亏宸王殿下。”
王勐至今都忘不在账册上惊鸿瞥那串宸王交上巨额税。
“陈管事客气。”王勐笑笑,问道,“今日前来,是特意想向陈管事打听打听,你手上棉种是从何收集而来。”
陈桂没想到堂堂尚书跑来宸王府,竟然只是询问他这个,眼神飘浮地看眼谢安澜,答道,“在沂城收集而来。”
“陈管事能否在说得详细点。”适才他与谢安澜闲聊时候,谢安澜也说这种子是陈桂偶然间在沂城收集到。
现在春耕在即,种子事刻不容缓,他们没有那多时间缓慢地寻找,只能把希望奢求在陈桂身上。
陈桂到现在还对棉花事稀里糊涂,当时他也以为王爷收集种子只是为玩。
“哪里,也不过是为多挣些钱罢。”谢安澜端起茶盏轻抿口,浑然不在意。
“相信今年有棉花,在农税上又会好看得多,如此往复邕朝会越来越好。”说起这个王勐就不仅感慨,他是亲眼见过这个王朝是如何从鼎盛走向衰弱再逐渐复苏个人。
“这些都是王爷功劳,邕朝上下百姓无不感谢王爷。”王勐说着起身朝谢安澜深深行个礼。
谢安澜忙拦住他,“可别,可没有你们说得那般伟大,不过就是见这宸王府穷得连蚂蚁都不肯光顾,想办法挣点钱罢,当不得你们声谢。”
谢安澜就差明说,赚你们钱,还要你们感谢,真没那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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