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斟酌地说,“王爷莫不是忘了雍州的首城蒹葭城如今还在草原部手里,延河一带又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赋税。”
“???”
老者的话不亚于冬日里的一场瓢泼大雨,瞬间将谢安澜那颗刚燃起的熊熊之心给浇了个透心凉。
老者像是知道谢安澜接下来还要问什么一般,又紧接着说道,“殿下名下的产业也让殿下前些日子拿去典当了,如今殿下除了这座王府尚可栖身之外,并无其他身外之物。”
谢安澜,“……”
老者说完见谢安澜呆住不动,摇了摇头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把扫把,开始扫起王府大门前的落叶来。
扫了一会似想到什么,又对谢安澜恭敬问道,“不知殿下对明日的婚礼可有章程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