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倒也实诚,给谢安澜道来,“都有铁矿、木材、雍州挨着延河,渔产也丰富。”
别且不提,就铁矿这类谢安澜就知道差不,铁在古代可是能与黄金相提并论。
“那今年封地赋税都全都上交吗?”谢安澜在心里打着算盘,现下已经是冬日,还没过年,就算是今年赋税都让原主霍霍也没有关系,过年时候封地肯定还要上贡批年礼,精打细算点先还清部分欠款,只要不像原主那样嗜赌,缓个两年王府又能恢复从前。
老者不经意地撇眼谢安澜后
老者奇怪地看眼谢安澜后,倒也没有纠结谢安澜为什不记得这些事,又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谢安澜瞬间牙疼得厉害,所以这个王府破败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原身好赌导致
赌也就罢,居然还欠屁股账给他?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上哪儿去搞钱替他还债?
谢安澜念头起又忙摇头,觉得不对,偌大王府总不可能连个进项都没有吧。
候,个老迈声音从他后传来。
“殿下今日起得这般早,是要出去躲债吗?”
“躲债?躲什债?”谢安澜怔,脱口问道。
年迈老者看着谢安澜回过头微微错愕表情,垂下眸,身子微躬,毕恭毕敬道出,“殿下前些日子欠胜安赌坊欠款今日已到期限,还有上个月借淮南王世子银钱也快要到期限,以及昨日酔香楼东家过来催老奴问问殿下在他酒楼赊年酒水钱,什时候能够结清……”
谢安澜听得头雾水。
谢安澜想想,对面前老者问道,“封地在哪?”
老者听后,更奇怪地看眼谢安澜,心想王爷昨儿摔跤不会是把脑子摔坏吧,居然连自己封地都不记得。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继续回答道,“殿下,您封地在雍州。”
雍州,是个好名字,听就很富有。
谢安澜满意地点点头,扫刚才不郁,挑着眉梢问道,“那封地产出都有哪些?”
好半天才打断这位老者话,反问道,“意思就是在外面还有欠款?”
老者闻言抬头奇怪地看眼谢安澜,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欠钱你会不清楚?
谢安澜有些尴尬,他是真不清楚,这具身体回忆里还真没有借钱记忆,大多数记忆都是和狐朋狗友约着起去花天酒地或者在赌坊赌得兴奋画面。
就连刚才那些国家动荡还是他通过些记忆里只字片段分析出来。
导致他刚穿越时候还有丝小雀跃,本以为可以继续走上人生赢家之路,没成想还是他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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