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祖回国消息在他未至京市时就已经传到孟海耳中,不过孟海今天才知道他跟陈晚之间合作。
“嗯,告诉山哥,另外刚刚跟他提雪姨,他可能会找你。”陈晚把秦承祖交给孟海,让孟海去查,等查完许空山再决定要不要见面也不迟。
许空山亲人太少,陈晚想多点人关心他。
转眼到十月,陈晚和王利安向学校请三天假,搭上国庆假期,轻装简行跟设备商砍价去。
王利安不愧是王利安,他到工厂,先是跟设备商拉关系,然后请人吃饭喝酒,十万台机器,硬生生磨到四万二,非人为故障对方免费维修,还能分期付款。
晚坐在邮局凳子上,把听筒放到耳边,秦承祖声音透过听筒扩散,许空山听得分明。
“陈晚,你上次给驱蚊水卖吗,投资个制药厂,他们想要你驱蚊水药方,价钱好商量。”秦承祖在京市熟人甚多,制药厂领导跟他幼时玩得不错,他乐意卖个人情。
卖吗?陈晚对许空山做口型,方子是许空山次次实验调试出来,卖不卖他说算。
“不卖。”驱蚊水药方许空山自有安排,陈晚转达他意思,秦承祖不强求,道不卖便算。
“秦先生——”在秦承祖将要挂电话之际,陈晚急促喊道,“你认识孟雪吗?”
席间设备商销售拉着王利安吐苦水,不是他们要价高,是他们厂里设备全是代加工,技术核心在外国人手里,台设备四万二,外国人要抽八成,厂里赚全是血汗钱。
“黑心资本家!”王利安跟着销售痛骂,杯子晃,将酒撒出去大半,销售喝得满脸通红,王利安依然跟没事人样,看得陈晚叹为观止。
设备事解决,万事俱备,只等秦承祖财务来付钱。
陈晚只知对方名字,邓晓,性别女,为以防万,到火车站接人时,他把王利安拉上。南城没有飞机场,邓晓是坐飞机到京市与秦承祖碰面后,再搭乘火车到南城。
京市难免没有秦承祖与孟海共同好友,所以秦承祖回国消息,孟海早晚会知道。
“你怎认识孟雪?”秦承祖声音在听筒中失真,陈晚仰头看看许空山:“孟海孟叔跟说,其他你去问孟叔。”
挂秦承祖电话,陈晚拨通孟海留下号码。
碰巧孟海在办公室,几经转接,陈晚听见孟海声音:“孟叔,是陈晚。”
“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孟海似乎和陈晚想是同件事,“你见到大山生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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